“辛苦先生帮我施针。”
傅雪云将胳膊伸了过去:“帮我刺破这守宫砂,再以火罐拔毒。”
府医心里一凝,明白了过来。
原来是中毒!难怪会如此诡异!
他不敢多问,忙打开药箱取出物件。
挑破守宫砂,火罐附着上去。
不肖片刻,将火罐取下时,那猩红的守宫砂哪里还有影子!
傅尚书一惊:“这是……”
“父亲稍安勿躁。”傅雪云忍着疼:“劳烦先生再次为雪云诊脉。”
府医也没有取脉枕和丝帕,直接搭上了脉搏。
“脉息果然变了!”
他松开手,恭恭敬敬的跪在傅尚书面前:“禀老爷、小姐,喜脉消失了,但体内仍有余毒!”
傅尚书脸黑的像锅底一般:“劳烦先生给雪云开个方子。”
府医自然应下。
“竟有人将手伸进我尚书府里来,此事非同小可,先生切勿与外人道,免得伤及自身。”
傅尚书带着提醒警告道。
府医脸色微变:“老爷放心,天气炎热,小姐不过是中了些暑气,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傅尚书这才满意的点头:“你去吧。”
府医忙拎着药箱出去,还谨慎的将房门关上。
傅雪云委屈的看向自己父亲:“父亲,这是有人要害女儿!”
“若非女儿遇得贵人相助,只怕女儿到死都只是个冤枉鬼!”
“这毒从守宫砂进入身体,起初只是改变脉息。待守宫砂完全消失,再往后便会呈现孕吐,腹胀……”
傅尚书只觉得后背发凉。
若非雪云及时发现,只怕雪云会枉死在他这个父亲手里!
这是杀人诛心啊!
“此事是谁告诉你的。”他神色严肃的问道:“都有谁知道!”
傅雪云立刻明白了父亲的意思,这是在怀疑告知她此事的人!
“父亲,此事是灵儿无意发现的。”
她又将经过讲述了一遍。
末了,补充道:“父亲不必怀疑灵儿和玲珑,她们与女儿并无利害关系!”
与父亲这种混迹朝堂的人,说感情不如说利益。
傅尚书沉默许久,抬手生硬的揉了下自己女儿的头发:“父亲知道了。”
“此事对亏了阮小姐,稍后你叫上玲珑,寻个借口去阮府道谢。”
傅雪云这才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