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转转的,不就是觉着她母亲好欺负吗?
没完没了的嚼口水,烦。
见状,陈老夫人也看出来,是不可能把阮灵儿支走了。
思索了下,直接道:“你舅舅来京都,人生地不熟的,你母亲是他姐姐,合该帮衬着些。”
“我也不要求多,叫你母亲给你舅舅买处院子,要地段好,宽敞的。奴仆、家丁也要一并带上。”
“你舅舅要在京都做生意,你们家总要出些银子,日后也要帮衬着些。”
“还有你春雨表姐,她也到了该出嫁的年纪,若不能给她找个世家子做正室,你便把她带去王府,叫她与王爷做个侧室。”
阮灵儿安静的等了好一会儿,见她不再开口,才问道:“全说完了?”
陈老夫人:“就这些,我也不问你们谁来办这些事,只要办妥了,我即刻就走。”
“若是办不妥呢?”阮灵儿挑了挑眉,反问道。
陈老夫人冷着脸:“若是办不妥,我便赖在京都不走了,每天堵在你家门口,叫全京都的人都瞧瞧,你们阮家的当家主母,是个什么不孝之女!”
“呵。”阮灵儿扯了下唇角:“说你是老混蛋,你还真是一点不亏了这个骂名。”
“你说的这些……”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匆匆脚步声。
李静姝阴沉着小脸快步进来:“你说的这些,可有掂量掂量自己那三两重的骨头,够不够斤两?”
她料想到今个不会太平,早早在王府等着。
谁知这些闹、事的混账东西,竟跑来阮家了!
害她匆匆赶来,还要被门外的王爷冷眼恐吓。
陈老夫人拧着眉:“这是我们的家事,你又是哪……”
“我是县主。”李静姝仰起头:“你们一家五品无级,见县主,该磕头行礼才是。”
也不等陈老夫人开口,她继续道:“不过你也不必给本县主磕头了,本县主瞧着晦气。”
她来到陈春雨面前:“记得本县主与你说过的话吗?”
“你若在惹灵儿不快,本县主必叫你知道什么是怕!”
话落,抡圆了胳膊,一巴掌扇在陈春雨脸上。
还不算完,抬手掐着陈春雨的下颚:“就凭你,还想嫁世家子?还想与王爷做侧室?凭你也配!”
“你是觉着自己生的天仙一般?”
“本县主给你两个选择,一,现在去王府门外跪着,自打耳光,逢人便要说自己想要勾搭王爷,下、贱。”
“二,本县主即刻叫人刮花你的脸,剃光你的头发!叫你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陈春雨惊恐的瞪大眼睛:“不!不要!不是我,是……”
‘啪!’
又是一耳光,李静姝阴沉着脸:“闭嘴!本县主只问你如何选,除此之外,本县主什么都不想听!”
陈春雨又惊又怕,气恨又无力。
片刻后,噙、着泪道:“我选一!我选一!别刮花我的脸!”
若是脸毁了,她这辈子就真的完了!
李静姝松了手:“朝露,带她去王府门外,盯着她。”
吩咐完,她移步到陈庆面前:“你怎么说。”
“听说,你还曾给王爷下过药?”
眸色冰冷,甩手一记耳光,狠狠抽在陈庆脸上:“你也真不是个东西!”
陈老夫人心疼的直抽抽,起身将陈庆护在怀里,恼怒道:“即便你是县主,却也不能这般无凭无据打骂我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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