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哼一声,苏岳宁走过去,一脚踩在他肩膀上!
上辈子欺负她的那些人,她还没来得及报复,她就死了,因此,她对这些欺负弱女子的人,那是恨到了骨子里!
“小王妃,可不能严刑逼供呀。”叶临清看了看周围,没捕头,他松了一口气。
苏岳宁回头看了他一眼,目光落在牢房外李景棠身上,“有棠棠在,怕什么?”
叶临清与沈白筠对视一眼,正想说什么,却被李景棠打断了。
“惩罚坏人要紧,规矩是死的。”李景棠语气淡淡,眼神淡淡,一点也不在乎这些。
叶临清,沈白筠虽还担忧着,却也知道小王爷做事有分寸,两人都不再阻拦苏岳宁。
“妹妹,低调一点。”却没想到旁边的苏岳骞小声劝了苏岳宁一句,
叶临清沈白筠对视一眼,微微无奈。
没管他,苏岳宁踩在黑衣人肩膀上的脚,渐渐释了力气,黑衣人疼得咬住唇,脸色苍白,额头冷汗不停滴落。
李景棠看了他几眼,对叶临清说:“他的马呢,把他的马牵过来。”
“好。”叶临清虽然困惑,却也知道小王爷不会提出无理的要求,转身出牢门,去牵马去了。
就在苏岳宁严刑逼供黑衣人时,叶临清把马牵了过来,“给,王爷。”
李景棠没有接过绳子,而是单膝蹲在地上,专注的看起了马蹄子。
这边,苏岳宁继续逼供,“你到底什么人?!奉谁的命令绑架我五姐姐,目的是什么?说!”
她的脚狠狠一用力,其他人都听到了黑衣人骨头咔嚓的声音。
苏岳骞,沈白筠都不由自主摸了摸自己的肩膀,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踩的不是他们,但他们好像也感觉到了痛。
黑衣人疼的满头大汗,脸白如纸,但任死死咬住牙齿,不发一语,连一句嚣张的话都不说,实在令苏岳宁感到头大。
她有点烦躁了,打算用银针逼他就范。
就在此时,李景棠一句话,让苏岳宁没有抽出银针,反倒是黑衣人,陷入了极度的烦躁当中。
“六姑娘,不必问他了,我知道他什么人。”李景棠淡淡的说完,起了身,掏出手帕擦了擦手。
他方才摸过马蹄。
于是,几个人包括黑衣人,目光都被李景棠吸引了,齐齐落在他的身上。
“我们去外面说。”李景棠说着,朝外走去。
苏岳宁几人互相看了看,他们毫无异议的听从李景棠,于是都出了牢门,留下眼神惊骇担忧的黑衣人。
去到外头,叶临清又将信得过的捕头派出去看住周围,不让人偷听。
李景棠才说:“这马不是一般的马,是军用马匹,马掌以及钉马掌的钉子,都是城东一家铁匠铺子出产,他家,专门为军中马匹打铁钉!马掌!”
“什么?!”沈白筠脸色一变。
其他人虽没说话,但脸色都有点震惊,尤其是苏岳骞,他不解极了,“军中的人?为什么针对我五妹妹?”
他这句话,任何人都无法回答,即使是李景棠。
他看着苏岳骞,面露疑惑,“你们家可得罪了什么人,是军中的将军之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