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敢骂我傻蛋!”李景覆瞬间炸毛,苏岳宁对他噜噜噜吐舌头,一脸讨嫌,李景覆气得要死,“你还有没有一点皇嫂的样子!”
“阿宁!”李景棠看不下去,在旁边叫了一声,苏岳宁哼了一声,不气李景覆了。
李景覆牙痒,想吃了她,但碍于自己母妃的身体,还是有点儿担心,强忍下火气问苏岳宁,“除了有身孕这件事,我母妃身体还好吗?”
“嗯,身体不算好,很虚弱,需要仔细调理一段时间。”苏岳宁微微蹙眉,有点忧虑。
“小王妃,有什么说什么,但说无妨。”钥妃在一旁说了一句,心里微微有点不适。
“说来奇怪,娘娘年轻,按理说身子应该好些,可娘娘身子很弱,我娘亲三十八九了,也有身孕,可她身子好,脉搏跳动有力。”苏岳宁眼睛里充满了疑惑。
“阿宁,不要乱说话。”李景棠在一旁提醒了一句。
钥妃摇摇头,“小王妃说的没有错。”
月浓在一旁担忧的说了一句,“王妃,娘娘晚上睡不着,吃也吃不好,您说这样,会不会有影响?”
苏岳宁看着钥妃,点头,“会有很多影响,尤其是思虑重睡不着又吃不下东西,很影响身体健康。”
钥妃有一点恍然,却也找不到话说了。
“娘娘这样的情况持续多久了?”苏岳宁疑惑的问着。
月浓小心翼翼看了一眼钥妃,见她没有什么反应,便直接说了,“娘娘这样的情况,持续十几年了。”
“十几年?!”苏岳宁惊讶不已,看着李景覆,这家伙都才十四岁呢,这不就说钥妃从十几岁开始,便一直是这样的情况吗?
想到这儿,苏岳宁有一点不解,担忧,“娘娘,你何苦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
钥妃看着苏岳宁,一时竟找不到话说,她突然想起那张小像,笑着说:“小王妃,景覆与我说,你有一张小像很像我?”
看了眼李景覆,苏岳宁点点头,“是。”
“我想问问,那个画画的人现在还好吗?当然,小王妃不要觉得奇怪,我只是看那副画很用心,很好奇,到底是那个有心人,会这样画的细节?”
十几年了,那一幅画依然还是一点儿也没错。
她十六岁的穿着与之如出一撤,那个人,到底在做什么?在想什么?
她抑制了很久,今日到底控制不住了,她想问问他的情况,他还好吗?
她有点儿,想他了。
苏岳宁没有起疑心,笑起来,“我师父画的,他叫黎珺,不只是会画画,还会音攻,武功,医术,是一个非常厉害的人。”
“他会武功?医术?音攻?会画画?”钥妃喃喃自语,眼睛里有些许不相信。
她记忆里,那个少年张扬跋扈,最喜欢做的事便是赌钱与推牌九,总之不会是医术,武功,画画,音攻这些一听就要花费很多时间学习的东西。
苏岳宁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还是说了,“师父和我说,他从十五岁才真正学习呢,到今年他学习了整整十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