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果不其然,又是因为那小三。
话不投机两句多,按断电话后,涂玉兰因为爬山看日出而变得美好的心情一下子凉了一半。
涂九九和涂正霖几人早在姑妈打电话飙高音吓走一林子鸟兽的时候,就悄悄围了过来。
“姑妈,没事吧,又是郑柏青那个渣男嘛?”,涂正逸没好气道。
许刚收起了平时吊儿郎当的做派,耷拉着耳朵站在一旁,默声不语。
像是回忆起了不好的事情。
他知道她妈有个前夫,好像现在是某市的市长。
之前那人还来过A市他们的家,专门上门讽刺他妈,还指六七岁的他说,
“这就是你二婚生的种儿啊,啧啧,玉兰,我奉劝你一句,这好多人啊,是从根子上就开始烂了,这小男孩怕是长大也会跟他爸一样蹲监狱的命。”
那人临走前还轻蔑地瞥了他一眼,眼神中带着不可一世的傲慢。
涂九九察觉到许刚周身散发的黑气,拿出一道符猛拍在了他身后。
许刚周身的黑气被这一拍,消散了很多。
涂九九好言想劝道,“刚子哥,你这以后思虑过重是要出事的。”
许刚规整了下衣服,又开始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笑嘻嘻道,
“好滴,谨尊九九妹妹的贴心嘱咐。”
涂玉兰在连着按断那头电话几次后,干脆关机了。
“这郑柏青简直莫名其妙,他竟然说我害了丁雪玲,还骂我不安分,说什么变老变丑的为什么不是我。”
“竟然还放他niang狗屁地质问我:明明我已经过得很好了为什么不能放过丁雪玲?”
“气死了,这么多年过去了,郑柏青这脑子是越来越蠢得不可救药了。”
涂九九抓住了话中的重点,
“姑姑,停一下,你确定他说那个什么学林变老变丑了?”
侄女从来不是爱说废话的人,涂玉兰谨慎地想了想才回到侄女的问题,
“是,没错,他刚在电话里这么跟我说的。”
“姑姑,学林是谁?”
涂玉兰纠正道,“不是学林,是丁雪玲,雪花的雪,玲珑的玲。”
说罢,还恶心地干呕了几声。
“这女人恶心得很,人如其名一般矫揉做作,我还是不把她当年做的事说出来了,省的一会儿你们恶心的吃不下去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