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黎延没道明的是,如果寨黎花不死,怕是到时候不止得罪其他三家,还会得罪了慕家这个便宜外孙。
毕竟,当年阿花做的事确实不够光明磊落,如果这个便宜外孙知道了,怕是……
本以为阿花将死,他可以借着这个便宜外孙的那点念母之情让便宜外孙以后为他所用。
现在想来,万一阿花醒了,这个便宜外孙与他们寨黎家不成仇家就不错了。
涂九九懒得看这些人之间的眉眼官司。
只是突然有点很想大哥二哥和佩佩他们了。
这个大方的金主,竟然家庭环境如此复杂。
唉,为他惋惜一秒钟!
涂九九火速带着鸡和虫离开密室后,打算招呼午尹风,赶紧撤开这纷争之地。
刚才她不是她不救那个寨黎花,实在是救不成。
寨黎延头顶散发的灰白之气,明显是丧女之兆。
而且好像不止丧一个!
妈妈咪耶,这丧女命数已定了,她别再因为那五百万砸了自己的门面。
别最后救不回人,反倒成了她的不是了。
所以,刚才,爱财如命的涂九九,在退钱和不退钱之间选择了退钱。
想来祖师爷当初拿雷劈她可能不是因为钱收得多了,而是这钱就不能收!
出来密室后,涂九九更坚定了尽快离开此地的想法。
这散片片的乌云,明显有山雨欲来之兆。
结合刚才寨黎延的面相,这恐怕不是啥太阳雨,倒像是腥风血雨。
“唉?午尹风呢?”,涂九九在寨黎家找了一圈都没发现午尹风。
孰料此时朝着寨黎家门口蜂拥来了一窝人。
高矮胖瘦男女老少,大概推推搡搡十来个。
基因的强大在这一刻体现的淋漓尽致,这些人中好几个都是清一色的娃娃脸,大眼睛。
最前方午尹风被绑得结结实实的,浑身有被藤条抽打过的痕迹。
衣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
整个人被他父亲拿绳绑得严严实实。
午尹风像被牵着的狗安静沉默地站在一侧,眼中黑漆漆的眼珠一动不动,一点光都没有,似是失去了焦距。
“你这坏女人,还好意思找我们小风,你看你把他打得都得了失心疯。”,午尹风的母亲阿柑桑形容枯槁,痛哭流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