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昭容去叮嘱老刘,“刘叔,等这里的事儿干完了,您就可以和她们先回去了,晚上再过来拿工钱。”
老刘应下,她没再过问,回伙房,继续提炼白糖。
厉九娘去打猪草回来,见她把黄泥水和红糖混在一起,差点没把她丢出去。
见她提炼出白糖,又觉得很神奇。
“闺女,你这也是法术?”
“嗯,那老道士教的。”
厉九娘望着闺女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半晌,幽幽地道,“我怎么感觉,你跟那老道士呆了很久啊?他都教会你这么多东西了,还给你神药。”
“就蹲在街角,教了两个时辰啊。”李昭容朝她粲然一笑,“你闺女我天赋异禀,一点即通,他教的,我一学会。”
厉九娘深以为然点头,“那倒是,你打小就聪明。”
李昭容忙碌了一个多时辰,把剩余的红糖提炼出二十五斤白糖。
她把这些糖放入陶瓷缸里。
葡、萄酒太甜了不好,因此她每一缸放得不到,可到最后糖还是不够用。
但红糖用光了,她也没法子。
剩下两缸,她明日再加糖,不知还能不能行。
最后,她把粗布蒙在陶瓷缸上,布垂下,用石头压着边缘。
这时陶瓷缸还不能密封,得等葡、萄发酵完成,这一过程,最少要二十天。
这段时间,她还得找人打酒窖。
二十天后,她将陶瓷缸盖上盖子,陶瓷泥加水糊住封口。
等她忙完,也已日落西山,去摘葡、萄的人,都回了。
她一走出房门,李昭宣便向她告状,说墨九卿和卫临渊在她离开后也躲懒去了,没挑担子,不知去向。
墨九卿不会偷懒。
李昭容有些担心,是不是卫临渊的人找到,对他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