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鸿渊虽然喜欢,却觉得这把剑对禇璇意义不同,“这可是你父亲的遗物!”
“不过是个物件罢了,睹物思人也要有人可思才行。”
她并未见过父亲,实在想象不出他是个什么样子。
而且这把剑给宁鸿渊也算物尽其用,没有埋没这把宝剑。
而其他盒子里,也都是一些随身之物,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宁鸿渊看着那支金雀簪,疑惑道:“怎么那支金簪不是凤凰而是雀鸟?”
宫中女眷的穿戴,都有严格的规制,以太子妃的身份,应该用凤簪,怎么会用雀鸟呢?
禇璇拿起金雀簪,若有所思道:“这支金雀簪是他们没成亲之前,我父亲送给母亲,我母亲曾在掖庭为奴,后来又成了东宫女官,一个女使怎么配用凤凰?”
即便是雀鸟,当时她的母亲也不敢明目张胆的佩戴。
宁鸿渊这才想起,顾氏太子妃的出身,不过从中书令的千金小姐,一夜之间被满门抄斩,自己也没入掖庭为奴,心中定是愤懑不平吧!
到了东宫还要看着自己曾经的未婚夫和别的女人出双入对,即便多年后,她如愿嫁给心仪的男子,才一年的时间,又遭逢巨变,是个人都会无法承受的。
想到那日瑛王质问禇璇的话,才知道太子妃有多狠心,为了报仇甚至不惜利用自己的亲生女儿。
禇璇用手抚摸了一下雀簪。
“啊!”
金簪应声落地,禇璇捂着手指,鲜血顺着指缝滴在地上。
宁鸿渊赶忙上前查看,发现禇璇的手指被划伤了,他捡起雀簪,又拿了金疮药和纱布给禇璇包扎好。
“怎么这么不小心?”宁鸿渊关切道。
“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只是摸了一下,就被划伤了。”
按理说,女子的首饰都是精心制作的,因为要经常佩戴,所以不会做的太锋利。怎么摸了一下就被划伤了?
禇璇拿起雀簪一看,看到雀鸟的翅膀上还沾着血迹,这翅膀的边缘锋利不输刀刃,难怪魏冲会提醒她佩戴时要小心。
她刚要收好,却发现雀簪的缝隙里有些干涸的陈年血迹。
簪子上怎么会有血迹?这又是谁的血迹?
难道也是有人不小心被划伤留下的?
她记得魏冲曾说过,父亲临死前一直握着这支雀簪,难道这血是父亲的?
禇璇赶忙把春祺喊了进来,让她去找燕南风。
“你找燕南风干什么?”宁鸿渊问道。
“我想知道这上面的血迹是不是我父亲的。”
如果真是父亲的血迹,那这血的颜色就有些不对劲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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