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维,她不好看,确切的说只要是男人都不会看她,最多也只是为她的胸部和屁股流点口水,但那张不吸引人的脸上却有着一双黑曜般璀璨夺目的黑瞳,令人不禁着迷其中,无法自拔。
其实她长得美不美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为什么会从爱兰克监狱里出来,这所监狱是出了名的罪犯墓地,关押的囚徒每一个的犯罪史都可以算是罄竹难书的,就算不是,也肯定是罪恶滔天,令人发指的,他们个个都是无期徒刑或是等待死刑的,没有罪犯可以从里面如此安然的活着走出来。
而她并不像是狱警一类的人,她手上的行李带是囚犯专用的,她的确是囚犯,但她却出来了。
站在那扇反射着阳光的钛合金大门前,她似乎在等待着什么,璀璨的黑眸直直的盯着那条弯曲陡峭的山路,嘴角也挂着悠闲的笑容。
突然,一阵汽车的引擎声有远而近的呼啸着,弯曲陡峭的山路上一辆火红色的跑车奔驰而来,速度之快就像是离地三寸的跳跃起伏着,下一秒就来到她眼前,响彻在空气中的是一道尖锐的刹车声,一个漂亮的甩尾,地面随即擦出一道深浅不一的车轮印。
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一只健壮的胳膊以迅雷不及的速度将她拉入车内,迫于无奈,她只能趴伏在那只胳膊的主人身上,围绕在她身边的是熟悉的气味,她伸出纤细的胳膊搂住对方的脖子,“你迟到了!!”
“有点事情耽搁了,”他紧紧地搂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海蓝色的眸子有着浓烈的爱意,他禁不住地沿着她的发鬓碎吻起来,每一吻都蕴含着思念和渴望。“想我吗?”
她撑住他的肩头,晶亮的黑瞳直盯着他,她戏谑的说道,“你不怕吻错人吗?”毕竟现在她不是原来的她。
他低沉的轻笑,伸手抚摸着那头绸缎般的黑发,“能让我有欲望的只有你。”
她重新环绕上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如春风般让他更为心猿意马,按耐不住2个星期的相思,扣住她的后脑勺,狂热的吻上令他渴望了好久的红唇,不等她做出回应,舌头撬开她的贝齿,与她的纠缠,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才停下。
那双明亮的黑眸因他的吻愈发的熠熠生辉,他狂热地注视着她,大手也在她背脊上不自觉地扶触着,“想我吗?”他又问。
她的脸上浮出淡淡的笑,点了点头,她的回答更是让他欣喜万分,大手一揽紧紧地将她拥入怀中,比起刚才更为狂热地吻迅速覆上她的唇,热情吞噬之余,大手随之不规矩起来,罩住她胸前的柔软。
突然,她猛地推开他,情欲迷蒙的双眼瞪向他,“你越轨了。”
被她用力一推,他的后脑勺即可撞向挡风玻璃,刚才美好气氛瞬间荡然无存,他摸着后脑勺的肿块,蓝色的眸子里闪过无奈,急躁的搔了搔头,“悠,我们都交往一年了,除了接吻什么都没做过,我是男人。”
她冷哼一声不再看他,伸手撕开脸上的皮质面具,倏地本是黝黑粗燥,不甚好看的脸蛋瞬间幻化为洁白细致的娇媚容颜,唯独那双晶莹的黑眸丝毫未曾改变过,她甩了甩头,黑如绸缎的发丝飞扬在车内,然后怒瞪着他,“狄克•;雷•;霍尔德,我不是你以前交往过的女人!!”
她的话瞬间让他哑口无言,俊美的脸颊上浮上一层哀怨,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的确不是,她的与众不同怎么可以和以往的女人相比,既然爱上她,就要尊重她,他花了半年的时间才追到她,其过程之艰辛真是罄竹难书。
她是个独立的女人,美丽与智慧并重,爱她当然不是只想得到她的身体,更多的是心灵的交流,一年的交往让他充分认识到在现代女性的特质下,她还保留了原始的保守。
谁让他爱上她了呢,忍耐吧。
“中国女人都像你这样保守的吗?”他说。
“西方男人都像你这么猴急得吗?”她反驳。
结果,他无话可说,只有为自己的感情之路默哀三秒钟,不在为自己申辩,他开门下车,将她的行李放上后坐,为她关上车门,然后再座回驾驶座,“回去吧,他们订了餐厅,祝贺你出狱。”他特意加重出狱二字。
她笑了笑,黑眸里闪过一抹俏皮,“我看是想知道我收集了多少情报吧。”
“下次,我决不答应用这种方法收集情报。”他咬牙切齿的回答,随即发动车子,踩上油门,红色的法拉利在急速飞驰起来。
“很有趣的经验。”她回首看向消失在视线里的监狱大门,在监狱里生活了2个星期,充分感受到了地狱,没有自由,只有黑暗无尽的深渊。
一个月前,AKA829小队接到了任务,他们抓获了利用计算机病毒偷取瑞士银行所有客户账号的案子,手法之精妙让人惊叹,但在她的反击下,逮捕了犯人,一个日本女人,一个为恶魔卖命的女人。
很显然这个犯人无论如何逼问都套不出任何线索,即使知道隐藏在黑暗里幕后黑手是谁,没有证据也是枉然,所以,她的易容术就充分发挥了作用,扮成死刑犯混入监狱,一是套取她的情报,二是,为下一步的任务做好必要的准备。
很快,崎岖的山路到了尽头,一个转弯就驶上宽阔平坦的大路,一路上,狄克的脸色铁青,她注意到了,小手轻柔地刮了一下他的脸颊,“还在为我接这次任务生气吗?”
话音刚落,车子就瞬间停下,由于惯性,她向前倾去,幸好有安全带的保护,她才不至于跟玻璃来个亲密大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