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悉:“为什么不给我摸?”
贺楚洲:“………”
错乱的裴三花在某些方面直白起来真的让人招架不住。
贺楚洲胡扯:“今天不行。”
裴悉不理解:“摸你难道还要挑选黄道吉日吗?”
贺楚洲凝噎片刻:“倒是不用,不过我今天……体质不太行,有点要感冒的迹象,得保暖,不能着凉。”
裴悉:“我们可以躺在被子里摸,那样你就不会着凉了。”
贺楚洲:“……”
贺楚洲:“那也不行。”
裴悉:“什么不行?”
贺楚洲:“风水不行。”
裴悉:“?”
他看着贺楚洲,意识到什么,渐渐眉头紧皱:“楚洲,你就是不想给我摸,所以在找借口对不对?”
贺楚洲头疼地磨了磨后槽牙,试图狡辩。
可裴悉不给他机会:“我们结婚了,你身为丈夫,是有满足另一半的义务的。”
“你不给我摸,我可以到法院提出申请,让你被强制执行履行义务。”
贺楚洲:“……?”
法院?
申请?
强制执行?
有这么严重?
下一步是不是就要移交联合国仲裁了???
好在他的“另一半”还没有狠到这个地步,所谓向法院提出申请也只是气闷之下的发泄,说完就不理他了,面无表情起身去拿睡衣。
贺楚洲好险松了口气,转头又开始烦恼现在要怎么把人哄好。
刚吃完晚饭就做宵夜也不现实,再买块表时间来不及,何况裴悉已经有了一块,不一定还想再要一块。
要不干脆就给他……
啧,不行,这也太那啥了。
不然给个肱二头肌代替一下?
他伤脑筋地在裴悉刚坐的位置坐下,顺手给手机插上充电器。
没想屏幕刚亮起,屏保上的人猝不及防就这么坐在了他腿上。
裴悉原本的计划路线确实是要前往浴室的,但中途他突然想到什么,脚步停顿,脸色一肃。
问题严峻,不马上解决不行。
所以他立刻更改计划,掉转脚尖跨坐进贺楚洲怀里,面对面,直勾勾迎上他意外的目光:“楚洲,你是不是出轨了?”
主打的就是一个精神车轮战,往还没从上个问题脱离的人脑袋上又精准劈了一记闪亮惊雷。
贺楚洲被劈得外焦里嫩,眼睛都瞪圆了:“你这是从哪儿得出来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