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能将我救出去,那就不要说那么多的废话!”云锦烟紧咬后槽牙,昂首挺胸走进别墅。
冯宁音伤心欲绝,却不得不抹干眼泪,强忍着泪水跟着走了进去。
她看着云锦烟畏畏缩缩地走到秦霄贤的身旁一言不发,卑微得普通婢女一般,垂下眸子压下眼底的恨意,声音低哑,“秦老,烟儿身上的伤怎么回事?你怎么可以动手打烟儿?!”
“怎么,就准许你们在我的婚礼上给我下这么大的脸,就不许我在闺房之中不小心用过了力?”秦霄贤撑着扶手颤颤巍巍地站直身子。
管家连忙上前搀扶着他的手臂却被秦霄贤一把推开,冷笑地看着她,“冯宁音,你胆子肥了?”
冯宁音脸色一白,结结巴巴解释,“婚礼上的事情我不是我们安排的,我们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闹这么大!”
“再说,昨天也是烟儿的婚礼,我们怎么会在这种重要的日子做出这种事情,这不是让全城的人都来看我们烟儿的笑话吗!一切都是姓姚的女人设计的,不关我们的事,昨天的事相信秦老也调查过,我们云家是无辜的!!”
“不关你们的事?无辜?”秦霄贤怒极反笑,反手一把薅住云锦烟的头发。
“啊!疼!好疼!”云锦烟捂住脑袋,被秦霄贤扯着头发不得不半跪在地上。
“秦老!有话好好说,不要伤害烟儿,烟儿现在也是你的妻子!”冯宁音惊恐大叫,几乎是恳求地叫着,云锦烟一声声的呼救就像一把锤子击在她的心上。
这时候云浩泽和云锦铭也回来,快速跑了进来,看到被虐待的云锦烟目眦欲裂,云锦铭几乎是想要不想地冲了过去。
“秦老,求你高抬贵手,有什么话好好说,烟儿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怎么受得了这样的折磨!”
“秦老,现在我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吗?烟儿年纪还小!”云浩泽也跟在后面劝说。
不等他们靠近,秦霄贤的保镖一拥而上,三两下将两人抓了起来,每个人都被保镖一左一右牵制着。
两人都是普通人,在训练有素的保镖下半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即使他们拼尽全力不断挣扎都无济于事,特别是云浩泽,常年坐在办公室中早就大腹便便身材变形,保镖一只手就能钳住他。
两人只能被迫压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怒到极致的秦霄贤。
“自己人?好好说?”秦霄贤冷笑,目光冰冷地射在冯宁音的脸上,扯着云锦烟头发,一步一步朝着她靠近。
“啊!啊!”云锦烟发出尖锐的爆鸣声,双腿扑通跪地,几乎被拖着跪行着往前走。
冯宁音尖叫一声朝着秦霄贤冲了过去,死死抓着他的手捶打着,口中不断叫着,“放开!放开我女儿!”
“啪!”秦霄贤直接松开云锦烟的头发,对着冯宁音就是一个巴掌。
秦霄贤平常是极其注重养生和保养,就算昨天受到折磨,年龄也比冯宁音大了两轮,力量依旧不可小觑,更何况他心里的怒火已经达到可顶峰。
郁盛言和云臻暂时奈何不了他们,对付姚印雪也要掂量一下,但是冯宁音和云锦烟,捏死他们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
这一巴掌没有留情,一下子将冯宁音给发飞了出去,狼狈地摔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