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寒雨看到察哈汉忧伤的表情,可是没有半点儿的同情,这人作恶多端,现在小小的戏弄他一下,简直就是便宜他了。
原地叉着腰,水寒雨不说话,等着察哈汉表态。
察哈汉安静了一会儿,最后才咬了咬牙:“你想问什么问题,现在就问吧,我一定按照实际情况作答。”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就相信你一回,这毕竟关乎到你的身体问题,你究竟诚不诚实我并不怎么介意。”
自己的身体不要指望别人来帮你保护,有病还遮遮掩掩不肯就医,绝对是最不明智的决定。
水寒雨可没有那种好心,主动替别人治疗,察哈汉的身体她更加没什么心思。
不过此时做戏还是要做下去的,毕竟能与察哈汉达成一些协议,对于他们调查那个幕后的人是有好处的。
水寒雨曾经调查过蓝泽图的所有谋士,不过这一次的做事风格,跟那些谋士有些不同,水寒雨甚至怀疑是不是蓝泽图这只老狐狸来到这里了。
可是这样的猜测并不符合常理,毕竟蓝泽图刚刚被放出来没几天,而且据京城传来的消息,那只老狐狸还病得不轻。
既然都病了,就不可能再这样折腾了吧,毕竟什么都没有自己的身体值钱不是。
察哈汉听到水寒雨的话,有些不悦的瞪了她一眼,不过也没敢说什么过分的话,毕竟两个人还是要合作的,弄僵了彼此之间的关系不怎么好。
忍了又忍,察哈汉主动开口催促道:“水寒雨,你问吧,我准备好了。”
水寒雨瞥了他一眼,随后神色如常的开口道:“你多久没人事过了?”
察哈汉差点儿被自己的口水噎到,没想到水寒雨这样一个年级未过二十的女人,竟然出口这样的直接。
不,这不能说是直接了,简直就是惊世骇俗。
平常人家的女人哪里敢说这些隐晦的词语,都是连比划加脸红的意会了。
“咳咳咳,那个已经半个多月了。”
忍着自己嗓子的不适,察哈汉支支吾吾的回答道。
水寒雨点点头,脸色半点儿没变,虽然她看出了察哈汉因为什么呛到,不过觉得他有些少见多怪,其他没有任何的感受。
“你让人送些笔墨纸砚过来,我要做一下记录,顺便还要给你开些药。”
听到察哈汉的回答,水寒雨下意识的想抬手写字,这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笔墨纸砚。
察哈汉顿了一下,才对着外面喊道:“送些笔墨纸砚进来。”
看察哈汉吩咐下去了,水寒雨也没闲着,她继续开口道:“是不是已经大半个月没有什么感觉了,我说的是每天早晨醒来的时候。”
察哈汉生生红了脸,最后无奈的点点头:“的确如此,只是之前从未有什么先兆,忽然就变成了这样。”
水寒雨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最后她不解的看向察哈汉:“你是不是被那一次的大火给吓着了?我倒是碰到过几个因为惊吓而不能人事的。”
这话说的没有一丝波折,似乎就像平常吃饭一般,寻常的让人根本无法重视。
察哈汉已经有些明白水寒雨的做事风格,这会儿听到她说
出了几个案例,立刻认同的点点头:“就是那次大火之后,我就没什么感觉了。”
察哈汉的话音刚落,营帐里走进了一个小厮,他捧着笔墨纸砚走了进来,脸颊有些无端的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