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尽管说你们的就是,为何要牵扯到我的身上?”
“这似乎有点不合理吧?”朱家主悄然微皱眉梢,对此表示格外的揪心,不知为何,他感觉有点被针对了。
这对于他而言,很显然是不符合逻辑的。
鬼医真人淡然轻笑道:“这个时候可不见得是什么合不合适了,我也不过是想要看看到底是如何,而不是说要来针对你什么。”
此刻的朱阙眉梢轻挑,伴带着一抹冷傲的神情,眉宇间对此表示格外揪心和愤恼。
“你确定我要为朱家主来诊断病情状况吗?只怕在这里头,可就变得不是那么理想了吧?”
“在我看来,这似乎有点不合适吧?”叶琅带着一抹笑意,眉宇间划过一道说不出的愣然。
在他看来,朱家主确实有点被针对的意思。
叶琅悄然抬首瞥望了朱家主一眼,眉宇间划过一道深意:“如此的话,那我就得罪了。”
对于叶琅而言,此事确实是如此。
众人带着一副诧异的神情,对于叶琅这般说明,就显得越发好奇,在他们想来,到底是怎样的状况,才会引发叶琅如此说道。
鬼医真人仿若是别有深意,带着玩味的神色,眼神中充满了挑唆之意。
“朱家主想必身体硬朗的很,只是这般本是中老年的神色,此刻却是展现出逆生长,越来越年轻的态势,显得格外的特别。”
“所以在我看来,对方是展现出来独特的功效如此,也就是说朱家主的功法别具一格,乃是在独门秘技上,显然是让人只能仰望的存在啊!”
叶琅瞥望了朱阙一眼,随即很是隐晦地表示道。
朱阙猛然干瞪眼,随即微眯双眼,冷然对着鬼医冷喝道:“你想害我!”
“老家伙,你这样的心机,只怕等下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啊!”
很显然,鬼医真人如此提议,摆明着就是为了要让叶琅挑明他朱阙的问题,最主要的是他修炼的功法本身就是独特,让人难以启齿。
而此刻对方如此故意表示,所为的就是在戳中他朱阙的伤口。
在一定程度上,已然算是一种说不出的羞辱,甚至是在言外之意,很显然就是在对朱阙的一种欺辱。
毕竟鬼医真人所要表明的就是先前朱阙居然会在关键时刻倒戈相向,从而对于这一次的围剿叶琅基本就宣告着失败告终。
最为关键的是朱阙所表明的是一种态度和做人的问题,所以鬼医真人这么一出很显然是有意针对他。
鬼医真人淡然一笑,鄙夷道:“怎么着?你还想要对我动手不成?”
“且不说你能否打的过我,就算是你打的过我,只怕也没有把握能够留的下我吧。”
“你个伪君子,又何必要在此装什么儒雅呢?”
此话一出,众人大惊,下意识地望着朱阙的神色,后者悄然阴沉着脸,仿若是在蓄力攒怒,随时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