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再好不过了……”花红举双手同意,转而又看向沐轻轻,“刚才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什么事情?”沐轻轻泡了茶好奇地问道。
花红神秘地说道,“刚才去的时候,陵如风一直跪在棺材前,一动不动,他不会不疯了吧?”
陵如风发疯了以后,整日都是不是跑就是跳,要么就是大喊大叫。从来就没有这么安安静静地待着的时候。
所以她仔细观察了一番,发现他的眼神还是两眼无光,黄金锭还是一样捣乱,不是扑到这个人身上,就是把准备的菜饭给摔打了,本来办白事人又多,事情又杂,再加上一个黄金锭就更乱了。
“是吗?应该不会吧?他要是真醒了能受的了现在这种状况,他可跟黄金定势不两立呢!他现在对黄金锭什么态度?”
沐轻轻问完花红就开始思索了起来,“好像没什么区别,陵如风不发呆的时候还是跟黄金锭很要好,两人一起跳舞唱歌,没什么变化。”
其实花红的直觉没错,陵如风是清醒了,是时而清醒时而糊涂,他发呆是接受不了现在这个样子,他竟然对黄金锭有了感情,两人还进行了夫妻之实。
想到村子里的人谈论陵墨现在已经是摄政王了,他就更受不了了。要是他好好的对待陵墨,现在可就飞黄腾达了,结果现在家破人亡,自己在别人眼中也不是那个厉害的秀才了,而是一个人人厌恶的疯子。
他接受不了,所以只能继续装疯卖傻。
“金锭是不是怀孕了?我看她肚子好像大了不少?”一个妇人在一旁拉住了黄金锭跟别人谈论了起来。
阿庆婶子这时走了过来,“怀孕又怎么样?她和陵如风可是夫妻呢!”
黄承志这时也在人群里,他走了过来,看了看黄金锭脸上开心了起来,要是真怀孕就好了,这样老了也有人照顾金锭了。即使她万般不好,也是和自己一奶同胞的妹妹。
跪在一旁的陵如风也一脸喜色,他琢磨着应该让沐轻轻给看看是不是怀孕了,可自己现在是疯子,还是再等等吧。
“婶子,金锭拜托你了。要是怀孕了您得多费心了,到时候工钱我再给您加上两倍。”黄承志承诺道。
“谢谢东家。”阿庆婶子高兴极了。黄承志向来大方,本来照顾黄金锭是个累活,可耐不住他给的工钱多啊,好几年都赚不来这么多银子呢。
很快出殡的日子就到了,大家抬着棺材都向村外的坟地走去,而陵如风在这时却发现黄金锭不见了,他有些焦急,也离开了人群向别的方向去找了。
黄金锭自从听到怀孕这个词的时候也清醒了,她趁着都去出殡就想去海边小院,见到沐轻轻她肯定能看出来自己是不是真的怀孕了。
这样想着她就越走越快,而这时她根本没发现,海边有一艘大大的船只靠近了岸边,上面清一色全是矮小的男人。
他们脸上目露凶光,再看到一黄一女子的时候,眼里的欲望再也掩饰不住纷纷跳下了船,向女子奔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