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后曾蚕、君道两人几乎将奈家上下都翻了一遍,但依然没有发现费五小姐的踪迹。
两人又躲在一处暗处停止了搜寻,曾蚕皱眉道“以前我两次见费五小姐,她都是与奈家大少爷在一起,但刚才奈家少爷则在修炼,并没有见到费五小姐的踪影,真是奇怪”。
君道沉声道“费五小姐家里已被我们埋了,现下举目无亲的她不在奈家,但还有一处是她可能去的”。
曾蚕失声道“你是说费大爷家里?”。
君道微笑道“正是如此,费大爷是费五小姐的大伯,在这种情况之下他理应收留这个侄女才对”。
曾蚕点头同意君道的分析,心想换是自己或许也会如此做。
曾蚕、君道两人立即往福荣镇飞奔而去,因为三个时辰后方才攻取专黑,搜查奈家用了不到半个时辰,故而曾蚕、君道并不害怕没有足够的时间去费大爷家找费五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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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曾蚕、君道两人已经出现在福荣镇中。
曾蚕、君道缓慢走在福荣大街上。
君道微笑道“我们看似与其他路人无二,但谁会想到我们正是昨夜凌晨将费二爷一家干掉的杀手呢!”。
曾蚕暗暗砸舌,蒙脸行事果然有不少好处,就算是行动时有人在旁边偷看,如果对方的第六感不比你强,他休想知道你到底是谁,在小竹村头要不是火红大鸟,曾蚕也不可能知道君道就是孤独门的首领。
两人谈笑间,已来行至了药坊跟前,昨晚被大火烧毁的药坊又重新建好了,而且生意也比昨天前更要火爆,令曾蚕、君道感到意外的是费二爷死后,药坊并不是由费大爷当家作主,而是另有其人。
曾蚕沉声道“药坊根本不需要提高收费,这样只会令大部分人望而却步,只因受伤之人大部分都是平民百姓,费二爷这样做只会是搬石砸自己的脚根而已”。
君道说道“想不到曾兄竟是另一番见解,或许真的是这样吧!现在药坊的生意远是费二爷当家时可比,或者现在作主这人有长远的目光吧!”。
曾蚕沉声道“如果将救人看作是一种牟取暴利的手段,那么医术的存在根本就是一种错,我认为医者本身就是一个崇高而神圣的职业,救死扶伤本就是医者的天职”。
君道愣愣盯着曾蚕,像是刚开始认识曾蚕般,君道当然不知道曾蚕本身就是一个医者,现在曾蚕只不过是将自己心中的想法说出来而已。
曾蚕摇头将混乱的思绪甩掉,微笑道“我们还是悄悄潜入费大爷的院子中搜查一番吗?”。
君道油然道“同一种方式在一天内用上两遍,你不感到心烦吗?”。
曾蚕知道君道又有了新主意才如此说,随即配合问道“君兄有什么好注意?”。
君道油道“我们只需扮成费五小姐的朋友去费二爷家里装作找费五小姐即可”。
曾蚕迷惑道“要是见到费五小姐不是立即露出破绽了?特别是她见到我后,说还会立即大打出手,而且最不妙的就是将你这个孤独门大当家给认了出来”。
君道微笑道“如果她在费大家只会以为你是上门算帐的,怎么也不会想到她老子就是我们干掉的,而且我们来这里找她算帐也是合情合理”。
曾蚕皱眉说道“见到她又怎样?是大开杀戒?还是落荒而逃?别忘了我们现在的身份并不是一个冷酷的杀手”。
君道耸肩油道“随机应变吧!我心里总有一种不好的兆头”。
两人对话间,已走到费大爷家门前。
君道压低声线对曾蚕说道“等一下你别脸红,不然就是不打自招了”。
曾蚕笑道“放心吧!这事种你在行,就由你一手*办吧!”。
君道也不废话直接上前用力叩门,过了良久才有一名黑脸家将上来开门。
黑脸家将见到叩门的只是两个稚气未脱的小少年,本来就如黑炭的脸颊再次黑压下来,粗声大气道“你们在干什么?还不滚远一点,再敲门休怪我不客气…”。
啪!
君道扬手就赏了黑脸家将一个响耳光,随即冷然道“狗腿子,连君家大少爷也不认得?赶快去通告费大出来迎接本少爷”。
黑脸家将表情都快哭了出来,他那里想得到随便出来一人都是什么大少爷,正在黑脸家将在暗忖君道是那个君家大少年爷时,君道再次喝道“还不滚去通告?”。
曾蚕站在一旁快要憋得不行了,要不是在这种场合早就笑了出来,心忖黑脸家将那会想得到君道是那家的大少爷,因为君道根本就不是什么大少爷。
这次黑脸家将不敢再招惹君道,唯唯诺诺道“费大爷不在家,请问君少爷有什么要事?要不要我去通知夫人一声?”。
君道故作凌气盛人说道“不用了,你直接带我进去见夫人吧!”。
黑脸家将为难道“这个…那个…小人作不了这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