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蚕好奇问道“到底有多少人参加擂台赛呢?”。
君道解释道“有一百多人吧!每人参加比赛都要事先交纳五枚银币,否则人数会更加之多,青晨大哥与竹莫逆、竹基都有参加,而竹若乔与竹小晴却没有参加,第一轮比赛是将这一百多人分成五十多组,然后会淘汰掉一半人数”。
曾蚕讶道“这种比赛岂不是很不公平?如果实力第二的在第一轮就碰上实力第一的,那不是在第一轮比赛就输掉了?实力第排二但连前十六强都入不了,这是什么道理?”。
君道不以为然道“世上那有公不公平之说,反正对于实力第一之人而言,无论他在第一轮比赛中碰上谁都不会吃亏,这种比赛就专门针对实力第一的人设定,而对弱者而言,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能走到那里就完全要看他的运气了”。
曾蚕摇头不言。
君道微笑道“小蚕是否觉得心里很不痛快?这世上就是这样,只会有人在乎第一,而没有人会在意第二,人们也总是这样,人生很多的第一次感觉都是最好的,而第二次之后却不怎么在意了”。
曾蚕苦笑道“我跟你谈擂台赛,你却夸谈起了人生”。
君道闻言哈哈大笑一通,立即惹来不少路人侧目。
这时曾蚕也适应了路人不断投来的好奇目光,心忖君道所言不假,或许这就是第一次与第二次的区别所在。
由于曾蚕不想见到竹若乔,所以也没有到擂台赛现场观看,两人打算先找间客栈先住上两三天,因为通迅器也要两三天方才能制作完成。
曾蚕想起两三天后便会与君道分离,心中感到黯然神伤,上一次与清平兄妹分离时也是如此,今次同样是如此。
在曾蚕心中清平兄妹只是自己较好的朋友,而君道在自己心中却像儿时的玩伴,而曾蚕儿时的所有玩伴都因自己修炼不了血脉诀的缘故抛弃了他。
现在难得遇上君道,但又是分离在即,曾蚕不敢往下想,顿时感到心里空荡荡的。
而君道此时也正在低头走路,或许是在观看另一边的擂台比赛又或许在想着其他东西,二人皆是无言,静静向前走。
两人走至一条繁荣昌盛的大街,曾蚕抬头望去,眼角立即微缩,居然又在此处遇上了老熟人。
君道也发现曾蚕目光有异,当下顺着曾蚕的目光望去,只见迎面走来六人,年纪皆在十六七岁之间,均是猎人找扮,男女对半。
另外在六人身后则跟着一个特别另类之人。
此人身村矮小如谋士般打扮,但却没半分谋士的优雅气质,这充满智慧味道谋士衣服到了他身上,立即予人一种不伦不类的感觉。
令人更恶心的是此人满口黑牙齿,而且最令人难以接受的是此人还特别喜欢笑。
此人一笑满口黑牙便立即遗露了出来,神态极其猥琐。
君道奇怪道“你与他们是朋友?”。
曾蚕露难看的神情,沉声道“我怎么会与他们是朋友?而且那最后面一人还是我的仇人”。
其后曾蚕便将事情的经过与君道说清楚。
原来那黑牙汉子正是当时跟在哨爷身旁的猥琐汉子,当时曾蚕将哨爷杀后又忙于与清平吴搜刮哨爷身上的财物,这样一来竟给这个猥琐汉子逃过一劫了。
猥琐汉子的实力或许不是很强,但他的邪恶程度几乎可以肯定绝对不会下于杀人无数的哨爷或油恶一方的人马。
当时哨爷都经以答应放过自己与清平兄妹一众了,但正是此人向哨爷提议欲将清平艳等三村女子拐掉。
要不是猥琐汉子,他的旧主哨爷也不会死于曾蚕手中,此人可以说是害人又害已。
君道眉头大皱道“此人绝不可以留在世上”。
曾蚕露出痛苦的神色,接着道“这段一时间,又不知道有多少无辜者惨死于他手中”。
君道知道曾蚕生性善良,现在更是在为自己的大意自责,当下安慰道“你也不要太自责了,现在该做的是弥补以前过错,就算是给他所害之人一个交代吧!”。
曾蚕凝重的点了点头,心知自己再怎么自责那些被猥琐汉子所害之人也不可能会复活,现在自己该做的就是如君道所说般,弥补以前的过错。
六名猎人与猥琐汉子距离两人本来就不到百米,曾蚕给君道这一番解说,六名猎人与猥琐汉子已到了曾蚕、君道两人的跟前。
而君道与曾蚕以及小虎就这样屹立在大道中间,既不前进,也不让路。
六名猎人露出不解的神色,心中不明白曾蚕与君道为何会截拦住他们的去路,但见曾蚕与君道两人皆是英气十足,非是那种好惹的角色,当下赶快绕道而行。
即使曾蚕与君道做出这等霸道的行为,六名猎人也不敢露出生气之态,由此可见曾蚕、君道此时的表情绝不“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