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困住金鳝的同时,王慎来到了那石印的旁边,缓慢的伸手接触到了石印之后立即撤开。
让他感到意外的是,像昨天那种奇怪的冲击和侵蚀并没有出现,甚至没有任何的异常反应。
王慎见状直接将那一方石印那起来,托在手中。石印静悄悄的,还是没有什么反应。
“什么情况?”
石印没什么反应,按金鳝却是疯了似的的冲向王慎。
“还来?”
王慎抬手一推,一股水流激射而出,一下子将那金鳝冲到一旁。待那金鳝又冲过来,单掌一撑,河水被排开,他趁机一下子捏住了那金鳝的鱼鳃。
金鳝身体一下子缠绕过来,像上次一样。
王慎松手,一把抓住了它的尾巴,然后在水中甩了起来,在顺中转圈圈,好似耍双节棍,一下子就将金鳝身上的劲甩散了。
“同样的方法我能对你用两遍,你不能对我用两遍。”
王慎一手拿着石印,一手转着金鳝离开了水府。
从青河回来之后他便立即赶回了家中。
石印先放到一旁,立即处理这金鳝,生火、下锅。
没用太久的功夫,一份鱼鲜就做好了。
“嗯,这味道真鲜!”
这金鳝和他以往吃的那些鱼鲜不同,别样的味道,鱼肉鲜甜,连肉带汤一并吃下去,一点不剩。
过不一会功夫,腹中便开始微微发热。
王慎已经有了经验,行功运炁,缓缓的吸收这河中宝物所蕴含的精华。
外面寒风呼啸,寒意透过窗户、门缝,透进了屋子里。
屋子里,炼炁的王慎却是脸色微微发红。他此时的身体是暖烘烘的,丝毫感觉不到寒冷。
这金鳝吃下去之后和吃碧藕的感觉截然不同,碧藕带来的是一股清凉之之气,这金鳝却是一团热流,温度似乎还在提升。
丹田、关元、中脊、百汇、神庭、鹊桥、天突。。。。。。
真炁自丹田气海出,沿着后背督脉上行,爬龙脊、经头顶、过鹊桥、入任脉,一周循环。
行炁三十六周之后,王慎开始改变行炁方向。
中府、天府、尺泽、太渊。。。。。。手太阴经。
扶突、巨骨、曲池、合谷。。。。。。手阳明经。
他催动真炁在双臂之上的的经络之中流转。
现在他的炁可以在任督二脉之中顺畅如流水,好似江流一般,不见丝毫的迟滞,在双臂之中运行起来则不似那么流畅,有些地方似乎稍稍有些生涩。
他准备借着这一次行功的机会将双臂的经络尽数打通。
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后半夜的时候下起了雪,雪下了一夜未停,一直到了天亮,王慎还是坐在屋子里,行功运炁。
他现在进入了一种玄妙的状态,他什么都不想、外面的风声、寒冷也听不到、感觉不到,只是单纯的炼炁,心无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