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被吊着的师兄弟二人感受到了莫大的耻辱。
“他受伤了。”那师兄闷声道。
“不要说是你们打伤的?”王慎面具后的眉毛微微一挑。
“是小僧的一位师叔。”
“师叔,在哪呢?”王慎听后立即心生警惕,准备灭口、跑路。
“师叔就在不远处,稍后就到。”
噗,王慎手里的刀又扎进了师弟的肚子里。
“为何?”那师***苦道。
“你问他,出家人满嘴的胡话,说谎的时候眼睛不要往上飘。”王慎指着那位吊的脸色发通红却仍强装镇定的师兄。
“你……”
王慎又扬起了刀,准备继续扎下去。
“小僧的师叔在金城。”那师弟是在受不了了。
这么个扎法就跟在用钝刀割肉似的,要是在让他这么扎下去的话自己要么活活疼死,要么失血过多而死。
噗,王慎一刀扎在了师兄的肚子上,那师兄身体一颤,咬着牙没发出任何的声音。
“让你不说实话,你这是在害同门知道吗?你师叔伤的重吗?”
“师叔,他。”那师弟犹豫了片刻,看着王慎手中沾血的刀,“伤的颇重。”
噗,一旁的师兄又挨了一刀。
“说实话。”
“是实话,他到现在都还没站起来。”那师弟急忙道。
“很好,那拿舍利子的人呢,他伤的重吗?”
“重,他中了师叔的独门功法。”
噗,师兄又挨了一刀,身体抽出了几下。
“这,这又为什么?”师弟都愣了。
“什么功法,一次把话说完。”
“是,是寒狱,中招这犹如身坠寒冰地狱,浑身寒冷,冻彻骨髓。”
“啧啧,佛门中人应当光明慈悲,怎么能修炼如此歹毒的功法呢?”
那两个和尚听后不说话了。
“中招了之后该如何疗伤?”
“不知道。”
噗,一刀。
“真不知道。”
噗,又一刀。
“看样子是真不知道。”
王慎抬头望着天空之上还在盘旋的金尾雕。
“那是什么?”
“一只鸟。”
噗,一刀。
“那是金尾雕。”王慎一字一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