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慎看着远处的山,停留了片刻,然后便继续赶路。
走了没多久他忽的扭头望向一旁的林中,林子里多了一个年轻的道人。
干净的道袍,秀气的脸庞,斜背着一把剑,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干净,好似一汪清水。
他望着年轻的道人,年轻的道人也望着他。
年青道人仿佛看到了一座山,一个人就是一座山。
嗨,王慎忽然笑着朝对方摆摆手。
嗯,道人微微一怔,然后笑了,笑容也很干净,似乎还带着几分羞涩。
“有趣的道士。”王慎转身走远。
那个道士望着他的背影,他隐约的感觉对方的“山”里似乎还藏着什么。
当王慎回到住处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小屋外面居然坐着一个人,正在盯着一块石头发愣。
“你怎么又来了?”
看到这个妩媚的女子,王慎眉头微皱。女人是很难缠的,漂亮的女人就更难缠了。
“这幅画你曾经问过我看得懂看不懂,你看懂的吗?”那个女子从怀里取出了那一幅画展开。
“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件事情?”王慎看着那幅画。
“这幅很有韵味,你看着笔墨,劲力十足,画这幅画定然是个画坛大家!”王慎睁着眼睛说瞎话。
一旁的女子静静的望着他。
“看样子你也没看懂。”
哈哈,王慎笑了笑,懂不懂只有他自己知道。
“这也不怪你,想来你也是天赋有限。”女子轻声道。
“激将法,对我不管用。”王慎心道。
一男一女就这样一个站着呢,一个坐着,谁都不说话了。
“这幅画送给你了,反正我也看不懂,希望你能看懂。”说着话女子将那一张纸扔给了王慎,那一张纸轻飘飘的落到王慎的面前。
“你费尽力气从法华寺里偷出来的东西就送给我了?”
“你怎么知道这是从法华寺里透出来的?”
“我不聋,你和不空和尚的话我都听到了,他为什么一直追着你不放,不就是为了这幅画吗?”
王慎说着话俯身捡起那张纸,展开一看。
“假的,在刚才收画的瞬间换掉了,这个女人真是狡诈!”
“模仿的太拙劣了。”王慎将手中的纸毫不犹豫的撕成了碎片。
“你果然看懂了。”
“不用看懂,你懂仿造吗?”
女子闻言一愣。
“仿造,最起码材质得相同或者相似,还要适当的做旧,最难的就是模仿原物其中蕴含的意境,你这张纸材质就不对,笔墨都散掉了,一点也不凝练。
很拙劣的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