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人?”
阴影之中的男子听后不再说话。
“我带着几个人出去,按照你的要求拦住搜查可疑之人,结果碰到了一个人,看着二十多岁模样,后面背着一个行囊。
王慎坐在山洞的洞口看着从天而降的大雪,纷纷扬扬。
“看着就像是最普通的分筋错骨手。”男子低头沉思了片刻之后道。
“有些时候我真的很想放弃,心想不如就这么算了,死了也好,一了百了,可是看到外面的那些人,那几个孩子,我又觉得我得活下去。
“我曾听父亲提起过前辈,我们之所以离开故土,也是为了躲避那个诅咒,可惜这个诅咒已经深入到了我们的血脉之中,逃不掉的。”男子道。
我活着不是为了自己,还为了他们。”男子望着外面,眼神很是温柔。
“找啊,为什么不找!”
我们这几个没一个人是他一合之敌。”
“那他们呢?”男子听后急忙问道。
“这次前辈准备在这里呆多久?”
这伙人居然也进了卑移山中,只不过他们所去的地方和王慎所修行的地方相距甚远,一个在东,一个在西,相距数百里。
“名声,那有什么用?”
听了这个男子的话,一直待在阴影里的男子沉默了好一会。
“前辈说的方法真的管用吗?”长发男子低声道。
“这见到个人就让人家脱衣服,传出去会不会有损我们的名声?”
“用了,被他一招制住。”
“好。”
洞里燃烧着柴火,小铁壶呜呜冒着热气,一旁的桌子上还有一个小巧的茶壶。
他在山中修行几乎忘记了日月,修行之余也自娱自乐,只是把酒换成了茶。这茶是砖茶,水是山中的泉水,喝着也是别有滋味。
这雪一下就是三天,山中积了厚厚的一层,这并不妨碍他练刀。
这几个月的时间,他成功的斩开了一座三丈高的小山丘。
这已经是他能找到的差不多是最为矮小的山丘,已经是矮的不能在矮,只能勉强沾了一个“山”字。但是对他来说算是长足的进步。
经过这些日子的修行,他也有些感悟。
要斩开一座山,刀不但要快,刀意要足够的凝练,只有足够的凝练才能维持的长久,才能足够的透。
因此平日里除了斩山之外,他还在练习斩树,斩山石。只不过是在数丈,十数丈之外隔空斩。
剑有剑气,有剑意;刀有刀罡,也有刀意。
靠悟,更靠练。
王慎的挂告诉他这么个练法,没错!
如此这般,日复一日,月复一月,
数百里之外,荒凉的郊外,疾风朔雪之中,一个人拖着疲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