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知府蹲在地上,脸色复杂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比柳知府更懵的是李望潮,他不知道这是真的还是假的,因为他没去调查,也没去找人询问,只得点头答应。
随后便说。
“知府大人,最近天冷了,应该不是雨季,不知会不会下雨?”
李望潮想起来自己的任务,便问了问大概情况,要是有雨季,那得加速,把这些事尽快解决了,提前做好准备。
天冷了,应该不会下雨吧?李望潮有点郁闷,不知道该不该问。
柳知府一听他如此说,脸色瞬间严肃起来,说:“虽然不是雨季,但天冷的时候下雨会更加要命,天潮湿,很容易造成河流溃堤,我们这年年都会出事。”
他讲了最近几年的灾难和措施,对李望潮没有任何的保留,李望潮沉默着听了全部,发现全部都是不停的增高河堤。
和自己的想法大相径庭。
李望潮松一口气,无妨,这段时间让柳知府先把东西给收拾再说。
天色逐渐变黑。
在一个宽大的宅子里,周围站着一排排的侍卫,林度搬着凳子坐在正中间,脸色古怪。
李望潮怎么还不回来,不就是救了个人,有必要天都黑了还不回来吗?
“你们派出去的人怎么说,李望潮为什么还不回来,我有事情要问他。”林度说。
周围的侍卫一声不吭,只有一个人站出来答应:“大人,我家公子现在在柳知府处,他们正在设宴款待我家公子,回来晚一些也是正常,有什么事您说,属下会转交。”
话虽如此,头都没带抬得,脸上带着几分不屑。
林度把这人脸色看在眼里,有点忍不住要动手,许久才咬着牙说:“我想和他当面说清楚,他白天凭什么大庭观众下责问我?”
林度站起来,把凳子放回原处,冷笑一声。
“你没看见那知府家里,看起来富丽堂皇的,肯定是贪官,一个县令一月才只有十旦,他哪来的钱整理的如此奢侈?”
侍卫没有开口,心里却骂骂咧咧的。
这个林度,真是太阴暗了!
仅仅看了几眼就说别人贪污,养的儿子也不是好东西,直接把别人一家子给否决了,不仅如此,还让谈的兄弟几个去老百姓哪里探听消息。
老百姓都说柳知府断案不错,对手下百姓更是仁慈善良,还动不动改善百姓生活。
结果林度直接冲着那百姓破口大骂,说他收了柳知府的脏钱?
一个人说谎,一堆人总不可能撒谎,一群人来作证,林度硬是不肯承认自己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