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郡主早就已经忘了小时候见过陆昭菱。
陆昭菱刚才看她的反应就知道了,所以,当年她拿走的东西,得看看还在不在。
陆昭菱走到湖边,看到了离岸不远的睡莲叶下冒出的小团财气。
财气竟然在水里,那她岂不是还得去捞?
不捞白不捞啊。
陆昭菱四处看了看,找到了手臂长的树枝。
她捡了起来,走到水边,也不急着捞东西,在旁边一块石头上坐了下来。
就是要捞,她也不会让人看到。
后面,陆昭云的目光还一个劲地往她身上扫呢。
陆昭菱拿着树枝,跟玩儿似的轻拍着水面,在别人看来,她就只是百无聊赖在玩水。
长宁郡主也望了一眼,很快收回目光。
她对沈湘珺说,“湘珺,我觉得她不足为患,你看看她那粗鄙不堪的样子,晋王舅舅怎么可能真看上她?这个赐婚背后一定是有什么原因。”
沈湘珺挤出一个笑容,“我没事。”
她让长宁郡主知道自己爱慕晋王,当然就是希望得到助力。
本来一切都准备好了,谁能想到晋王刚回京,印章是品质极好的玉石,入手温润,玉质细腻,上雕松鹤。
印章上是一个名字。
翁颂之。
翁颂之是谁?她也不认识啊。
但这东西有一丝因果确实没错,可能是印章的主人因为丢失了这印章,病了?错失什么机遇了?
如果这样,她只有两个选择,把它丢回水里去,或是拿着它找到主人,了断这点因果。
陆昭菱也没纠结多久,把印章收到自己怀里,然后随手捡了块小石子包了回去,把缎带重新系好,丢回了水里。
印章是好的,但这丝帕她是嫌弃的,上面沾染的是晦气,可见,丝帕和印章的主人不是同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