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工作的贾家、易家等于没有了收入,易中海还有点余钱,生活暂时没有多大困难,即便被分走了一半家产,易中海手上还有五千多元,而贾家就惨了,全家人本指望贾张氏拿出养老钱度过难关,可是,贾张氏属貔犰,根本不管秦淮茹和两个孙女的死活,整天就是骂骂咧咧,动不动就打秦淮茹,指着秦淮茹骂她是扫把星、骚蹄子,把贾家唯一的工作弄没了。
秦淮茹也没有办法,她曾想回轧钢厂找李怀德,求他帮帮忙给自己安排一份工作,但是大门的保卫员根本不让她进去,连帮她传个话也不愿意,谁都知道秦淮茹的名声已经臭名远扬,烂大街上了,感受众人嘲讽和恶意的眼神,秦淮茹不敢再待下去,灰溜溜地跑回家。
秦淮茹实在是走投无路,贾张氏又不肯帮忙,秦淮茹最后找上了李峰,希望李峰这个街道办主任能够解决她的难题。
李峰看在小当和槐花的份上,也答应了秦淮茹,只是李峰很快就后悔了,为什么呢,因为秦淮茹嫌工资低,街道办介绍给她的要么是掏大粪、扫大街这种环卫岗位,要么就是介绍散伙,如糊火柴盒、纳鞋垫等等,可是秦淮茹心想着的是让李峰安排她去街道办下属的种植园,工资又高,而且福利好,像闫解放、刘光天和刘光福等人在那里干活,每月都分到一些蔬菜和水果,惹得秦淮茹非常眼红。
不过,这只是秦淮茹一厢情愿的想法;李峰要是真答应把她安排进去,无疑是给种植园放进一个大贼。最终秦淮茹只能接受扫大街的活,毕竟她之前已经打扫了三个月,熟门熟路了,李峰本想介绍秦淮茹拿火柴盒回去加工,方便她在家干活的同时,又能照顾两个孩子,只不过秦淮茹认为这些散活不是长期稳定的。
一天,傻柱提着许多礼物回到院子,高高兴兴地大呼小叫,引起众人的围观。
阎埠贵凑上前问,“傻柱,你这是发财了,买那么多礼物,花了不少钱吧?”
傻柱笑道:“没几个钱,这段时间经人介绍,去做了几次席,东家客气,送给我的。”
阎埠贵羡慕地望着礼物,两眼发亮,嘴上不住地夸傻柱有出息。
“不说了,我先回家收拾收拾,一段时间没有住,里面不知有多脏。”
傻柱向众人告辞,再不走,真怕礼物不保,阎埠贵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走进中院,熟悉的身影不在,冷冷清清,傻柱发愣了一会,苦笑地摇摇头,走回自己家,打开了铁将军,手一推,一股霉味扑鼻而来,傻柱见里面的东西还在,放下手上的礼物,连忙动手收拾起来,经历了那么多事情,傻柱不再像以前一样手脚不勤,整理床上的脏衣服、被褥,拿起扫帚扫地,最后生炉烧水。
傻柱猛然拍了一下脑门,恍然大悟地说:“糟糕,没想到这么晚了,赶紧先去老太太家。”
傻柱急忙挑出几个礼物,马不停蹄地往后院跑。
见聋老太家里门开,傻柱想给聋老太一个惊喜,轻手轻脚地走进去,刚进去见到一个苗条的身影。
“娄晓娥?”
“傻柱?”
“你怎么在这里?”
“你回来了?”
二人异口同声,指着对方问。
听见熟悉的声音,聋老太从里屋走出来,一见是傻柱,顿时笑开了花。
聋老太走到傻柱面前,伸手摸着傻柱的脸,流着高兴的泪水,关怀地说道:“我的聋啦孙啊,你瘦了,怎么那么久不见我,是不是不想我这个没用的老人家?”
傻柱按住聋老太的手,笑着说道:“奶奶,我这不是在外面干活吗?您看,我给你买了礼物。”
聋老太生气地说道:“花这钱干嘛,怎么不留着娶媳妇,你这样大手大脚花钱,小心媳妇跟人跑了。”
傻柱说道:“奶奶,你大可放心,媳妇跑不了,我可疼她了。”
想起陈雪茹,傻柱心里泛起甜蜜蜜,聋老太见状,心里也替傻柱高兴,自己终于放下心中大石,眼神却瞄了一眼离开的娄晓娥,原本自己还想着怎么帮他们两个撮合。
傻柱与聋老太聊起了家常话,也从聋老太那里知道最近发生的事,当听到一大爷与秦淮茹的事,傻柱眉头一皱,随后松开,没有任何表情,偷偷观察他的聋老太也跟着放心,知道傻柱与以前不一样了。
晚上,傻柱难得回来一趟,打算给聋老太露一手,于是让娄晓娥不要做饭了,他自己来动手。
另一边,辛苦一天回来的秦淮茹拖着疲倦的身体走回家,在她准备进家门时,忽然发现一件事。
傻柱家门打开了,难道是傻柱回来了。
秦淮茹一阵猜想,越想越觉得可能,心里又开始幻想着怎么从傻柱身上吸血,于是,她快步走进傻柱家,只见里面空无一人,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桌上还放着三个礼物,秦淮茹欣喜若狂,认为傻柱肯定是没有忘记自己,待会到自家送礼,秦淮茹也不做多想,直接把桌上的礼物全部抱走,三个礼物刚好,她、小当,还有槐花,正好够了。
然而等了半天,秦淮茹都没有见到傻柱的身影,至于她拿回来的礼物,全部被贾张氏拿走,里面都是糕点,贾张氏一口一个,狼吞虎咽,一边吃,一边骂傻柱,秦淮茹见她这般,心生不满,见小当和槐花眼馋,她让贾张氏也给女儿一些点心吃,贾张氏是什么样的人,自私自利,重男轻女,根本不会在意这两个孙子,对着孙女一直骂,骂她们是赔钱货,骂她们干嘛不替棒梗进少管所,骂她们一点用都没有,只会浪费粮食,同时又可怜起棒梗,心疼棒梗会不会饿着,但她一边心疼棒梗,一边快速消灭眼前的食物。
这时,外面响起傻柱的怒吼声。
“天杀的,是哪个王八蛋偷了我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