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你回来啦!”
听见傻柱回来的声音,秦淮茹如在家的小媳妇迎接自己的新婚丈夫一样,欣喜若狂地冲出家门,把吴大妈丢在一边。
“呸,就知道你这坏种想干什么,又想来占傻柱的便宜。”吴大妈毫不避讳地朝秦淮茹身后吐一口痰。
傻柱刚下班回来,手提着两个饭盒,都是从食堂里带来一些剩饭剩菜,但这些都不是从工人伙食里抠出来,是他花钱买的,经历了那么多的事,傻柱也不再是以前那个没心没肺的傻柱。每天他下班都会带些饭盒回来,做了一天的饭菜,所以回家后,他才懒得做饭,热一下饭盒,与吴大妈母子一起吃,简单对付过去。
正当傻柱跟邻居们打完招呼,只见吴大妈家里冲出一个妇女,只见她满心欢喜,非常热情地喊着自己,搞得傻柱有点摸不着头绪,自己啥时候多了一个熟人,还有她从吴大妈家里走出来,难道会是吴大妈的客人。
没错,自从上次发生地震之后,傻柱见吴大妈没钱修缮坍塌的房子,于是,找到了李峰、刘海中和阎埠贵,请他们做公证,自己连同何雨水的房子与吴大妈的房子对换,他把原来易中海留给吴大妈的房子以及聋老太的房子全部打通,重新翻修,如今秦淮茹还不知道傻柱已经搬到后院里住。
秦淮茹早在听见傻柱的声音,立即产生了一个想法,凭借她对傻柱的了解,只是在他面前卖卖惨,说几句贴心话,然后让他摸摸自己的手,肯定能让傻柱答应让她搬到何雨水(现在是吴大妈住)家里暂住;秦淮茹打着借住的名义,打算把何雨水的房子霸占,刚才看到傻柱(实际是吴小飞住)的房间只有男人的衣服,没有女性衣服,秦淮茹认定傻柱一定还没有结婚,到时自己找个机会下嫁给傻柱,以后寻个机会全把傻柱的财产改到自己名下,反正自己已经上环,不会给傻柱留半个儿子,这些财产都被秦淮茹拿来留给棒梗,此时秦淮茹还不知道棒梗不在人世,还在幻想棒梗知道自己为他做那么多,一定会好好孝顺自己,想着想着,秦淮茹不由自主地露出笑容。
傻柱还在打量着眼前在自己发笑的妇女,弄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反正自己不认识,正欲绕开她之际,秦淮茹拉住傻柱的衣角。
“柱子,我是你的秦姐,你忘记了吗?”
“什么?你是秦淮茹?”
听见此人自称是秦淮茹,傻柱傻眼了,手下仔细打量,没有一处跟自己印象中的秦淮茹有相似之处,莫非是冒充的吧。
见傻柱认不出自己,秦淮茹又是同样的操作,只不过对象由阎埠贵改为傻柱,同样的辣眼睛,让傻柱差点吐出来,连忙摆了摆手。
“好了,你别这样弄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既然你是秦淮茹,好吧,秦淮茹,你好,秦淮茹,再见。”
傻柱说完,绕开秦淮茹,撒腿跑进吴大妈家里,还不忘关上门。
秦淮茹当场发懵了,她哪曾遇到过这种情况,以往别的男人都恨不得往自己身上凑,现在像见了鬼一样,秦淮茹立即血压飙升,走到门口,用力敲门,边敲边喊傻柱开门。
“傻柱,你开开门,我是你秦姐,你快开门。”
听见秦淮茹的声音,傻柱冷不防打了一个冷颤,没想到5年后的秦淮茹会变成这副尊容,一下衰老得这么快,简直是发生了断层;幸好当初他及时悬崖勒马,没有跟秦淮茹成了好事,否则半夜醒来,都会被她吓得半死,可怜自己前些年还把她当成宝,现在回想起来,真的很寒碜。
“傻柱,你看这样子,我们该怎么办?”
“不管她,反正她一进来准没好事,我们先吃饭。”
吴大妈见傻柱不为所动,也只好装作不在意,很快饭盒加热好,傻柱小心翼翼地把饭盒从炉子上拿到桌上。
“今天单位伙食还算不错,有鱼香肉丝、辣白菜和清炒莴笋,另外我多买了两个白面馒头,吴大妈、小飞,我们赶紧吃。”
“傻柱,天天这样麻烦你真不好意思,要不我退点钱给你,整天吃你的,实在过意不去。”
“没事,我现在单身汉一个,不用怎么花钱,总之你别管我就是了。”
“但万一你要结婚,手上没几个钱也不行啊。”
“我这样子哪还有人喜欢我,一切随缘吧,我算是看开,有没有媳妇,日子照样要过。”
听完傻柱的话,吴大妈有点伤感,心想,当初老易能想傻柱这样想法,也不至于遭那么多的罪。
然后,三人还在吃饭,外面的秦淮茹依然敲个不停,弄得傻柱三人吃不下饭。
“算了,傻柱,你打开门,看看秦淮茹又想搞什么幺蛾子吧。”
“行,你们坐着继续吃,我去开门。”
随着门被打开,秦淮茹立即像条泥鳅一样,用力挤进屋内,然后两眼含泪,站在客厅里哽咽起来。
“我说你是不是有病,有谁会一进别人家就会哭,真是丧气。”
傻柱越是这样说,秦淮茹越是哭,弄得傻柱只管朝秦淮茹发火,简直就是块狗皮膏药,骂都骂不走,要不是看她是女人,傻柱早就不客气了。
傻柱见秦淮茹一直这样,索性他也不管,回到饭桌,跟吴大妈她们一起干饭。
看着三人吃得津津有味,秦淮茹是又渴又饿,恼傻柱不近人情,看着她站在这里,也不请她一起吃饭,又怒吴大妈和吴小飞,两人都快把她的菜吃光,瞧见吴小飞手抓着白面漫天,一口一口地吃,秦淮茹忍不住吞口水,很久都没有吃过白面馒头了。
傻柱偷看了秦淮茹一眼,见她嘴馋,心里终于不生气,开始当着秦淮茹的面,聊起单位上的事,尤其是他挑自己做招待菜的事,什么客人吃什么口味,炒出来的菜是多么香,说得不止秦淮茹,就连吴大妈和吴小飞都直流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