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瞥见他手上的血印子,一惊:“你的手怎么了?受伤了?怎么出血了啊?”
“没事。”向景满垂下手,敛眸道:“就是不小心擦伤了而已。”
云辛抓过他的手一看,指关节处破了皮,渗着鲜红的血丝,看得她好心疼,“怎么会擦伤成这样?”
“不当心而已,没大碍的。”
她去柜子里拿了医药箱,按着他坐上沙发,随后先给伤口消毒,“会有点疼哦,你忍一忍。”
云辛怕他疼,还轻轻吹着气,模样怪可爱的,向景满勾住她的腰,抱她坐自己腿上。
她低头认真的在伤口处涂上碘伏,以手扇风,等干了后再给他贴上创可贴。
创可贴还是米老鼠图案的。
向景满轻笑,“我的老婆好可爱。”
云辛却生着气,板着脸说:“我不想看到你受伤,一点点破皮的地方都不可以有。”
他点头连声应:“是,老婆息怒,以后我会当心的。”
“还嬉皮笑脸?”
“我很有诚意的。”向景满鼻尖蹭着她的耳廓,闻到她身上最令他着迷的味道,“你不是最喜欢我的诚意吗?”
“少来,”云辛不打算理他,哼了声:“今晚跟你儿子睡猫窝吧。”
“那怎么行?我要抱着香香软软的老婆睡觉,我还想——”向景满的手指顺着她迷人的腰线一路上滑,动了动手指瞬间就解开了胸前的束缚,“我还想做你的禽兽。”
他把她抱起回房。
房间里时不时传出一两声:“向景满,你别碰我那里!”
“乖,就亲一下。”
云辛咬着被角嘤嘤:“你的舌头……你无耻!”
“可你的身体告诉我,你很喜欢。”
“你……卑鄙!你搞突然袭击!”
骂骂咧咧的声音最后又化为了要命的哀求。
他色气的诱哄:“叫声好听的。”
她故意喊:“哥哥——”
向景满在她身上下了一道蛊,“除了哥哥呢?”
云辛咬着晶亮的唇,双颊泛着嫣红,一双鹿眼起了水雾,双臂勾着他的颈项,探身与他耳鬓厮磨,细声道:“那叫你——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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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管叫什么,云辛的下场总归是“惨烈”的。
每天早上都是浑身酸痛的醒来,腰都快被掐断了,她现在严重怀疑他说要把亏欠的那几年补回来似乎真不是在开玩笑。
向景满比她醒的还要早,这个人自律的太可怕,云辛看着他从跑步机上下来,不得不感叹一句:“你可真牛逼。”
“嗯?”他脱下湿了的T恤,露出精壮的腰际。
云辛的目光停留在那几块充满男性荷尔蒙的腹肌上,啧啧一声:“你真的不累?昨晚那样后,你今早还能神清气爽的跑一个小时步?”
他的五指没入乌黑的发中,随意的拨了拨,“累?我在跑了一个小时后还可以跟你继续昨晚那样,应该也不会觉得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