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之下是有点惨。
魏昭幽幽:“不过还算有特色。”
虞听晚心痒难耐。偏偏魏昭说完那句话后,就不张嘴了。
分明是吊着她!
虞听晚眉头紧紧皱起:“什么特色?”
魏昭:“墙壁是空心的。”
这的确有趣儿。
“可是里头埋着金子?”
“错了。”
魏昭:“四具人骨,被切割成一块一块,四处分散。”
“那我可能猜到是谁了。”
姑娘正襟危坐:“先前县令之子当街掳走了位姑娘,那姑娘娘家人不愿意,追过去后就失踪了。只怕是他们。”
实在伤心病狂了些。
魏昭是死人堆里活过来的,从不觉得这有什么。见姑娘没有抵触之色,也便安了心。
“红宝石给你做耳坠。先用着,等回了上京……”
虞听晚面无表情打断:“你反省一下。”
魏昭反省了。
好像的确有些忌讳……
虞听晚大步上前,语气裹挟着怨念:“同床共枕的时间也不短了,除了该做的,我们有什么还没做?”
“夫君为何连我没有耳洞都不知!”
大晋的女娃娃在满月当日就要打耳洞的。
可虞听晚没打。
爹娘说她当时哭的实在厉害,舍不得便一拖再拖。
等姑娘再大些知道疼了,就愈发不配合了。
魏昭看向她送到眼皮底下的耳垂沉默了。
很白。
又圆润。
魏昭没有怪癖。
可却生了个念头。
也不知含着舔舐,是什么滋味。
他一直没见虞听晚带耳饰,便以为她没有置办。
魏昭虽算不得磊落,即便心中有遐想,可在和虞听晚相处的事上格外有分寸。
在两人没有彻底坦诚前,他也不愿让虞听晚稀里糊涂的。
不过,这的确是他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