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诩然暗叹可惜。
虞听晚快步上前,把手塞回去。
可里头的人不配合,继续伸出来。
又重新被塞了回去。
杨惟文:“这……”
虞听晚:“我怕他冷。”
见幔帐实在碍眼,杨惟文问:“我们能看看他吗?”
虞听晚面露难处。
杨惟文提醒:“御史大人都来了,隔着幔帐说话便失礼了。”
贺诩然一直留意虞听晚。
在他看来,杨惟文被那卫慎说头脑简单是不无道理的。
至少,方才他们被关在门口的事透着怪异。
杨惟文没认出虞听晚。
虞听晚还能认不出他们?
再者……
贺诩然语气听不出情绪:“这是怎么了?”
“方才杨大人敲门手都酸了,卫夫人却迟迟才来。可是……”
“可是我们不请自来,让你们为难了?”
虞听晚能点头吗?
不能。
姑娘温声道:“大人多虑了。”
她很镇定。
只要不说情话,虞听晚张嘴就来的本事,就连魏昭都看不出破绽,何况贺诩然?
虞听晚垂下眼眸:“只是……”
杨惟文:“只是什么?”
他焦急:“可是卫慎身子不好了?”
不等回应。
杨惟文语气笃定:“定是你刚刚在照顾他,抽不出空来开门。”
虞听晚毫不犹豫:“是这样。”
杨惟文:“我就知道!”
姑娘惆怅:“我也不瞒了,夫君病的太严重,也许瞧着有些吓人,两位大人见了切莫惊慌。”
“无妨。”
杨惟文就很悲痛。
他觉得虞听晚说吓人,应该是卫慎进气多出气少了,脸色应该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