唷。咳唷。喔。好。好舒服啊。咳唷。喂呀。”
曾艳背后的王长明无形中受到莫大的鼓励,起落的动作更是彻底,每一下
都深入浅出,招招攻中要害。速度上如同疾风暴雨,将大东西进出得简直是想要
把它折断那般,曾艳虽然看不到背后,也能想像出王长明贴在自己屁股后面,
拼死拼活,销魂蚀骨的模样。
曾艳和王长明俩人像达成了一种非语言文字的默契,一个愿玩一个愿挨,
玩的大东西棍棍见底,越战越勇,挨的人春水霪霪,娇声萦绕。四周的万物都静
止了下来,全世界只有他们不停的在进出进出进出。
终于曾艳露出了败相,她屁股连续的挺缩,两条大腿乱抖,蜜汁喷个不停,
还沿着腿侧流到地上,王长明的进退之间,每一下都把她慢慢推到感觉神经的崩
溃边缘。最后,大爆炸来临了。
曾艳放情的叫着,连她都没曾听过自己能叫得那么动人、那么理直气状,
她腰骨深弯,圆臀高翘,浪呼呼的银肉跳动,毫不介意也毫不羞耻的告诉王长明
她有多快乐多激动。
“啊。啊。好。好舒服。好舒服。啊。痛快死了。好过瘾啊
。哦。
。泄。哦。泄。泄了好多。啊。喷死人了。乐死人了。啊
。好冤家呀。
。哦。再弄。再弄。啊。再弄我没关系。啊。浪死我算了…
…啊。还在喷啦。啊。真的会死了。喔。喔。”
王长明和曾艳黏在一起猛烈地同时摇动,曾艳的哽咽声高亢而匆促,并
且连成“啊。啊。”的长曲,又突然僵直停止,冻结了一阵之后,她才“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