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眠,醒一醒”
“眠眠,你身体好烫,是发烧了吗?”
分班的前夕,班主任组织了全班出游,去了外地,住酒店,安排的是两人的标间。
鹿眠当然是和林涧组一对,但她嫌弃两人的标间不舒服,开了一间豪华大床房,本来打算给林涧也单独开一间,却被林涧嫌弃了浪费,她说这么大一张床,两个人睡根本一点也不挤。
鹿眠听着林涧“勤俭持家”的教育,耳根莫名其妙的红了,听她的。
于是两个人非常合理又自然的躺在了一张床上。
问跟表白过的暧昧对象躺一张床是什么感觉,鹿眠好几个晚上都激动得睡不着。
白天要玩,晚上还睡不好,虽说很享受,但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她抵抗力下降,着了凉。
到了要走这天,发了烧,睡得格外沉。
枕边的林涧叫了好几声都不应,掀开被子探了下额头才发现,她脸很红,额头烫得厉害。
拿酒店的体温计一测,显示三十九度,是发高烧了。
林涧把她叫醒,问问题都是断断续续的回答,意识不太清醒。林涧当时着急,没有考虑太多,给她喂了酒店里有的药,班里人先走了,她留下来照顾她。
鹿眠发烧起来整个人特别的糊涂,嘴里一直咕哝着头疼,像烧傻了一样,任人摆布,又让人心疼。
“好啦,睡一会,睡一会就不难受了。”
“放心,有我在,我陪着你,安心睡吧”
林涧的照顾很体贴入微,帮她擦脸,喂她吃粥,帮她物理降温,问她难不难受。
鹿眠想抱她,她便纵容着怎么抱都可以,只要是在她怀中。
常常用脸贴着脸的方式感受她的温度,还偷偷的,在她脸上亲了好几口。
她很享受这种感觉,热热的,暖暖的,暧昧的,私有的
听着鹿眠烧糊涂了的呓语,每一句都给予回应。
哄她,给她无限的宠溺。
鹿眠应该会很快退烧的。
可不知怎么的,鹿眠却越烧越厉害,身上出现红疹子,呼吸变得急促,皱眉难耐。林涧当时真的吓了一跳,赶紧把鹿眠送去了医院。
她永远记得当时的感受,心脏被高高吊起,万分担忧,背冒冷汗。
在心底祈祷了一万遍鹿眠不要有事。
幸好,鹿眠没事。
只是鹿眠发烧住院的消息跟快传开,她还在昏迷就有好几个她的朋友来看她。
余晓晚见到林涧就开始说风凉话,“得亏你还和鹿眠坐了俩学期的同桌呢,怎么连她对布洛芬过敏都不知道啊,不知道也不知道问一下,让她遭这罪。”
“好歹问一下我也行啊,唉,无语了。”
林涧一句也没反驳。
不久,蒋思思也来了,跟着她哥蒋不惑屁股后面来的,从她出现开始,和余晓晚一起,病房里冷嘲热讽的声音就没断过,蒋不惑也时不时插两声。
“要是换做我照顾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你真是一点也不靠谱。”
“要是鹿眠出了什么事这责任你付得起吗?”
“分了班以后要记得离鹿眠远一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