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互相看了看彼此,想了想犹豫了犹豫才说道:“欧阳将军,不是我们不愿意,而是最开始殿下已经有了命令,末将们……”
这些事情沁阳早就吩咐好,欧阳靖也是知道的,所以他看向了子悠,“子悠大人,想必到底应该怎么样,大人们应该也就清楚了。只不过殿下的印玺这么多年都不曾见了,大人们……”
欧阳靖说话的时候,刻意的看了一眼锦书,锦书微*他点了点头,欧阳靖心里平和了许多。
“贤王殿下,那个你应该带了吧?”锦书看向一直没有说话的贤王殿下,轻声问道。
贤王殿下点了点头,向后看去蔺蒙将一个包裹拿了出来,“殿下,在这里,可以拿过去给几位将军看一下了。”
接过之后,贤王殿下放于桌子之上,慢慢的打开,那晶莹润滑的色泽立刻出现在他们的眼前。
“这是,这是殿下的印玺?”他们对于这个一点都不陌生,立刻就认了出来。
“这次应该可以了吧。”
然而此时的黎阳城,景阳帝却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之中。
“离王兄这是做什么?金銮殿上是不允许带刀的,离王兄难道不知道么?”景阳帝坐于庑正殿,原本今日应该上朝的,此时的金銮殿却是异常的空旷。
离王殿下手中拿着一把长剑,从殿前而来,缓缓地逼近景阳帝,来到龙椅的旁边,用剑鞘点了点案几,上面的奏章被扫到地上了几本。
“皇上还真的是沉得住气,都这个时候了,竟然还是这样云淡风轻,难道就不想知道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么?”
景阳帝微微一笑,将手中仅有的一本奏折丢到了案几之上,轻声说道:“朕还以为离王兄会等许久呢,没想到你终究还是按捺不住了。”
似乎是没想到景阳帝会这样说,离王殿下讥讽出声:“呵呵,本王为什么还要等?你可知道本王在西陲的这么些年,过的都是一些什么日子?这个位置本来就是本王的,若不是本王,你怎么会在这个位置上这么安稳的做这么几年?”
景阳帝对此不置可否,瞟了几眼掉落在地上的奏折,很是淡定的说:“这个位置到底是谁的,离王兄应该比朕清楚,谁抢了谁的位置,是不是还有待商榷呢?”
在这个位置上坐了这么久,景阳帝不会一点都不懂,早已经练就了对任何事情淡然的态度,而对于离王殿下此时的举动,他怎么会没有任何的防备。
离王殿下绕着大殿转了一圈,缓缓的开口说:“这个地方只单单看着装潢,就不知道被多少人向往与追求,皇上啊么你就不考虑一下,将这个位置主动的让出来么?”
“看起来离王兄似乎早已经胜券在握了,怎么离王兄现在将整个皇城都控制了么?”景阳帝故作疑惑,说了出来以后才继续说:“怪不得今日这皇宫尤其的安静,看来还是朕失算了才是。”
离王殿下一副“你现在才明白”的样子,继续在殿内晃着,“你可知道本王等这一天等了多么久?怪就只怪父皇,他宁愿死都不愿意将这天下交于本王的手上,只为了他那个离经叛道、卖国通敌的宝贝女儿,将本王流放于外几十年。”
“若不是离王兄你当初做错了事情,父皇怎么会狠心将王兄流放于西陲荒芜之地,这么些年过去了,离王兄身上的戾气朕本以为已经会消退清净了,没想到仍旧还是这样一副不知悔改的样子。”
景阳帝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笑容已不见,有的只是无尽的失望与不解,看的离王殿下满是怒意。
“悔改?本王做错了什么,需要被咱们无情的父皇发配?不就是打破了宫宴上的一颗夜明珠?他如此狠心,本王又为何要手下留情?”
“王兄,你万不该将主意打到父皇的身上的……”
“不该?你有什么权力跟本王说不该?你别忘了,这五年来在外人看来,你是伤害他们父女的第一人选,他们过得不好,全部都是拜你所赐!”(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