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过世一直惹人议论,这原来那位二夫人在时,这大夫人还好好的,这回新娶这个,不当三夫人,非要顶替汪瑞他亲娘二夫人,就是因为听说二夫人和县令感情深,所以连自己都不要了。可想而知,她能真和县令白头到老吗?具体猫腻谁知道呢?”一个布衣说。
“那个县老爷,真是明白一时,糊涂一世啊?”身边的另一个布衣说道。
“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狗熊,更不会例外。一见扫把星,就能把他弄得成了疯癫县令,真是可怜。把大夫人也克死啦。剩这一大堆孩子,这份家业,可咋办?没听说她那个情郎咋安排了?”一个布衣说。
“回家给县令下药,然后和情郎都有了。对那原来二夫人的孩子,汪瑞下好几次毒手,听说都没得逞,有个美女暗中保护那孩子。”另一个布衣笑着说。
“这新来的主,可不好惹。听说啊!出了差头,都让县令出去盯。这要是捞银子,她到上前,弄到自己腰包。”一个布衣说。
“要是她一家还行?她连下面那些官员,都霸下管。”另一个布衣说。
“是啊!可这下面官员,以县令有病的名义,不让升堂,要顶职。这下那月玲可不好弹了。”另一个布衣说。
“贪的人遇一块,都够受的。谁也贪不好,那不就回头收拾咱这布衣吗?”其中一个布衣说。
“没能力真可怕?”另一个布衣说。
“都有能力,谁出力啊?”其中一个布衣说。
“那个女人可招笑了,你到汪府,一找县令大人,就会被她遇见。她就一直说,县令刚才还好,只是暂时不能处理事情,有事跟我说。”另一个布衣说。
“好事她都揽下,坏事推给别人。人家说,既然总在关键时刻,临时有病,那就免职吧?”一个布衣说。
“她说没有功劳,还有苦劳。谁说赶上有事,就不能临时有病。所以坏事,都这么拖着。”另一个布衣说。
“平时不烧香,就会临时抱佛脚,这样人可真是无可救药。”一个布衣说。
“这样啥时候是个头,有些事,她就插手处理,而且和县丞大人,又要勾结在一起。人若走下坡,权银皆有,不行也要行?”另一个布衣说。
“人若走上坡路,比登天还难,行也不行……”一个布衣笑着说。
“那个县令,真是啥人摊上啥人?报应,该!”另一个布衣说。
这下面的布衣没事,就你一句,我一句地议论完,散了。
这月玲这面,挺着个肚子,和县令妖里妖气地说:“老爷,那个汪瑞都由奶娘都带起来了!我怕你寂寞,又要给你生一个我们的宝宝。”
“我好像有时候,听那孩子哭得不舒服,不知道怎么样了?”县令大人说。
“哎呦!还不是那徐章手下那个狐妹子,妖里妖气,不知要做什么,搞得瑞儿难受。”这月玲见狐狸美女,暗中保护汪瑞,惹得月玲不好下手,所以说话往狐狸美女身上一推,可以倒打一耙。
“徐章他们还真是凶残,连我儿子都不放过?好好的道法不修,偏和我过不去,等着瞧?”县令听了月玲的蛊惑,咬牙切齿地说道。
这一天,月玲突然去外面一家客栈会情郎。
“你就别惦记我和孩子了,这样对你安全。我会慢慢把他们汪府变成是我们的。”月玲苦笑着说。
“何必要冒那份险,我领你到天涯海角,哪不能活呢?”情郎说。
“我不想连累亲人,过逃亡的日子。现在汪府最大的眼中钉,就是那个汪瑞。他命大,有人护着,绝对不是凡星下界。他的存在会抢了我们儿子的福份的。”月玲说。
“逼到这了,不得不这样走下去,你要小心。我爱你?”情郎说。
“爱,说的容易,连饭吃都不顶!我回去先吃饱了,回来再说吧。”月玲说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