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这样,见机行事吧?”洪风说。
“你先去忙吧!有事吱声。”徐章师傅说。
“好!师傅,洪风告退。”洪风说。
当洪风出来探风时,发现县令去了藏宝地。
洪风在外面听到县令,对身边的手下说:“仔细看看,有把握些。打开箱子吧。”
“好!”护卫说。
当打开箱子那一刻,县令用手摸着,好像在思考什么,随手动了一下上面,说:“不好,这事出在下面,一定是别人动了手脚!这里面,一定有徐章的事,让我好好收拾收拾他。”
“那县令你还装傻吗?”旁边的随从说。
“混蛋,不装傻,那上面那关恐怕早就掉脑袋啦!”县令歪脖子瞪着大眼睛的说。
“那,那接下来该怎么办?”随从见县令那一出,够看半辈子的了,急得这又摸头又摸腿肚子的说。
“你说你,摸摸头也就行了,干嘛摸腿肚子?有你们这些废物,连个傻子都当不好?”县令看着他那出,气的说。
“不是,那,那,它有点抖,见到你,比喝酒还强烈。”随从急得磕嗑巴巴的说。
“就这点出息。闭嘴。”县令见他胡言乱语说。
“啊!啊,是!”随从急着稳定自己说。
“看来上面那个老狐狸已经动手啦,他还不知道地方,现在看谁玩的欢,盯着谁?”县令凝眉的说。
“即然这样,我们只能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了?”护卫说。
“在别人手先帮我保管,坐观其变,来个瓮中捉鳖。先玩去喽?”县令突然高兴起来,犯病的说。
“这扯的,我以为多大个事呢!不就是陪你玩,这把我紧张,擦一头汗。”随从甩着袖子,点头哈腰的跟着。
“闭嘴,不是你查去。”县令又说。
“哪不得张嘴,这都管傻啦。”随从说。
这县令一想,咋管也这样,提不起来的阿斗,便“哼!”了一声离开。
徐章在这里开个暗道,只能到晚上,舍布衣一顿。
并叮嘱翠兰和王婶:“你们要随洪风他们,去很远的地方买粮,一定要小心,出面时,尽量别让看出破绽,虽然外县,但官官相互,就怕刮风。”
“如何更安全?”翠兰说。
“大家一天尽量白天约好,晚上买,让那县令摸一头雾水,那样他该不知怎么办。虽在他眼皮下,他也无奈。等他探完,最后一个事也办完,那就好办了,暂时,只能做点善事,是点。”徐章师傅说。
“我和洪风说,杀了他算啦,一了白了,省着麻烦。以后也可以都归我们管。”旁边帮忙洪风的弟兄张刚说。
“别以为,别人坏就杀掉,那我们和胡子,强盗,有何区别?再说,哪个位置有哪个位置的难处,你就敢保证你做那个位置,就能做好吗?”徐章师傅说。
“谁让我们敬大哥,只好听你的?”洪风的弟兄张刚说。
“不是你要听我的,而是考虑问题,要从后果出发,否则谁也自负不起。做好就是要从难中取,这才是一个人的修行!你们去外地看看,不缺粮的,哪家有生病的,挺不住的,就偷偷给送点银子。”徐章师傅说。
“嗯!领命。”办事的弟兄张刚说完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