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房上的护卫听了,觉得刺耳,急忙盖上瓦顶,煽了煽鼻子,呲牙撇嘴说:“诶嘢!这味污了我慧眼,赶快回!”
护卫说完离开,回到了汪府这里,在门外说:“禀报!”
“进来吧!这晚还让你受累,辛苦啦!有事说吧?”汪瑞说着。
进来的护卫,把话在汪瑞耳边学了一遍。
“听你这话,那看起来,这个傻子,活着的面已没有了?”汪瑞听了护卫所说,便疑惑的说。
“看起来,是这样!”护卫补充了一句说。
“畜生,猪狗不如的东西。真是残忍,天理难容?”汪瑞一想到,若是傻子真的死,就心痛狠狠的攥着拳头,落到桌子上,砸了一下。
“大人息怒?”护卫说
汪瑞长叹一口气说:“唉!你先休息吧!”
护卫,拿着剑,拜了一下,描了一下汪瑞吃过的桌子,上面两个素菜,心生怜惜的退下。
夜,又让汪瑞留下一个孤独的世界,独自面对内心的空白。
他含着眼泪,望着窗外的月光说:“娘!我也好想你!你能告诉我,我为什么要来这人间一趟,会遇见一生中那么多无奈的人啊?就像无法摆脱一样?”
“没办法,地狱空荡荡,恶魔在人间。自古以来都是佛下界一看,就是恶魔当道,从未间断过。鬼谷子都扯不起,你又是谁?”王母娘娘心凉透的说。
“我要试图改变,因为我存在的价值?”元神天庆说。
“庆儿啊!扯不起啊?魔可以连脸都不要,你能吗?在他们眼里,除了名利,什么都没有?”王母娘娘苦口婆心的说。
“只要我看不顺眼,那我也不会任其发展的?”天庆元魂激动的说。
“唉!但愿吧?”王母娘娘叹了一口气,应和着说。
“我佛慈悲,更要惩恶扬善。这样才能轮到好人当道?”汪瑞元魂天庆说。
“说的轻松,可是做起来难啊?你就连一个所爱的人,都无法挽救,还有什么好说的?”王母娘娘说。
“正因为处处不如意,我越是要处处改变?”天庆斩钉截铁的说。
“与其有收拾恶人的时间,不如滋养自己!恶人没改变,到头来还给好人搭里去。不容易啊?”王母娘娘说。
“我要和恶人斗智斗勇?证明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证明不是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的?”汪瑞元神天庆说。
“勇和智是因为恶人,才显现的吗?锋芒全是因恶而显露吗?”王母娘娘试问。
“对!因为我答应过她,做个好官。所以除了这一条路,可以给铺锦一些安慰,还哪有选择?”汪瑞元魂天庆说。
“人间那些真情,皆是虚幻,没必要执着?你对她觉得尽力,她对你也觉得尽力,可到头来,你们谁都没摆脱痛苦。其实看透了,无论是痛苦,还是快乐,都是过往云烟,修行本是一面镜子,所有真实的,只是虚幻成像?”王母娘娘说。
“即便上一刻,对这一刻来说是死亡,这一刻对下一刻也即将是消失。但我还是好想去入梦,让您带我再看看铺锦好吗?让我的灵魂安睡在她身边,只要能守候,即使短暂又何妨?”汪瑞元魂天庆说。
汪瑞说着,又躺在了床上入了梦乡。此时,他又以天庆的魂魄,在王母娘娘身边,看到了铺锦。
“娘!我真好想你,我以后夜夜来看您呗?”天庆看到铺锦以后,对王母娘娘说。
“庆啊!躺在娘的怀里,想哭就哭个够吧!别让委屈把身体憋坏了。你是想娘啊,还是惦记铺锦啊?”王母娘娘摸着女儿的头说。
“娘,母女连心,虽说女儿是忠于爱情之人,但爱情无法代替亲情,娘,不可混为一谈的?”天庆故意的说。
“说来也怪,你这元神是个女儿身,青云他呢?下界后,也是个女儿身。若是不论阴阳,都把你们变成女儿身,是不是就没有这情劫了?”王母娘娘说。
“也许是命中注定吧?既然爱得值,何必要躲呢?受多少罪,有他那颗善心就足矣?或许情劫是必经之路吧?”天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