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景,如果按哥老大他们当初的想法,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这番结局,会败在一群和尚面前。
可是事实就是这么个事实,往往在那些显山露水面前,那些浮出水面的表象面前,往往会输于身藏不露或一鸣惊人之人。更是在那种没事不惹事,有事不怕事的精髓中延续。
徐章师傅坐法发力后,开始慢慢收回法力。看到此时此景说:“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洪风在师傅一旁,问:“师傅,他们会不会有事啊!他们罪不可取命啊?”
“施法本无法,无法皆是法。我们的法是在我们自身身上,并非恶意出发,但他受伤的深浅,完全取决于他对善的诋毁力。他越猛攻于我们的法力,弹回的力越大,受的伤越重,是死是活,全凭他们个人造化。你去看一看,挑有活气的救一救吧?”徐章师傅说。
洪风听了师傅的话,问:“救活狼,狼会放过我们吗!这样一牵扯,将对立局势更扩大一步咋办?”
“即使那样,佛家也不允许我们杀人灭口,以除后患。只要本着正念,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切莫执意!除恶不等于放弃恶,而殊途同归是为了救恶而除恶?”徐章师傅语重深长的说。
“谢师傅点拨,我知道要救,但他们是永远达不到我们的境界的彼方,永远不是我们的对手。我们为什么要费那个劲,勉强一个恶,改过从善呢?”洪风问师傅。
“如果如你所说,那我们的好,对谁而言好啊?佛和魔的区别又是什么啊?”徐章师傅说。
洪风听后顿悟。
“任他们百般戏耍,来增添我们无量智慧,然后我们把它当作有中生无,无中生有。先修行自己,然后看他们如何处理,我们永远借力打力,以牙还牙。让他无机可乘?”洪风徒弟说。
“说得好!和他们一起去施救吧?”徐章师傅说。
“好!”洪风徒弟说完,拜过。
就这样,洪风和他的师弟们,先从一个滚翻的轿子上,找到傻女人,然后及时救出。
当把傻女人抱出轿子时,只见她头发凌乱,脸上带血,衣服也被弄得破烂不堪……就这样,几个人把她抬起来,送到铺锦家。
这时,一旁还有口活气的哥老大,在满身泥土中爬起,抬头抖落抖落头土,说:“你等着,秃驴,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好啊!你最好活在仇恨中,那山里的杂烩魔头,幻化成各种妖魔鬼怪,说不上还会与你为舞,光顾于你?”徐章师傅说。
“你,你个老不死的和尚,呸!干嘛跟我过不去,你过你的,我过我的。你认为你一个修道之人,这么做对吗?”这灰头土脸的哥老大,趴着翘脚说。
“像你这种人,虽没权力质问我。但我心纳百川,解你心中疑惑,也不成问题。我也是你干你的,我干我的,是你带了我的人,才会和我干我的发生冲突?这叫不同轨道,你相交过来了,我自动保护,有何不妥?”徐章师傅说。
“我对美人忠情,姜家都不管,你个红尘之外,倒是过分干涉,你还谈什么理?”哥老大说。
“你说对了,我不讲理。只是和善良同道。你认为的美人是善良人,她称我为师傅,你说我该不该管啊?”徐章师傅说。
“笑话,少在我面前谈善良。好意思说你善良,那我的损失,谁造成的?”哥老大呲牙咧嘴牛哄的说。
“你问问你自己,不是一直要赢吗?为什么输了。我可是一直要输的,没想给你造成损失?”徐章师傅说。
“你不觉得,你比我还卑鄙吗?”哥老大冷笑的说。
“对恶人善良,你不觉得是对善良的泯灭吗?”徐章师傅说。
“胡说,没有你们善良的人,我们恶人跟本就不存在恶。我们的恶都是你们善良人给起的,既然你们想我们不好,那我们为什么还要顾及你们,我们当然要贪图享乐,来满足自己?”哥老大说。
“你贪拿同意的人贪去,我的徒弟不同意。我就是要替天行道,不要以为善良就要被人欺负。可我要做的就是,让你明白,你的恶永远不是善的对手。阿弥陀佛!替天行道,惩恶扬善!你虽与我无关,可我却关乎众生?”徐章师傅说。
“我就不信那劲,我就要有一天让恶打败你善。好!你个和尚,你有意思吗?你让我今天娶不成媳妇,来日方长。但你总要把马还给我吧!等着瞧,我和你没完?”哥老大说完,又迷糊过去。
“没听说,你打输了,自己命都不顾了,朝我要马!这世上怎么什么人都有,岂有此理!这打输的还赖上打赢的了,岂不笑话,看来你还得赔我气功?”徐章师傅摇摇头,无奈的说。
这时,洪风徒弟回来。对师傅说:“师傅,人马,我都已寻齐!”
“有没有死亡的?”徐章师傅问。
“没有!就哥老大伤势过重!但修养一年半载的,也能痊愈。”洪风徒弟说。
“我发力是有度的,没想过伤害谁,伤势都由他们对我发力的深浅,而对应反弹回去的?”徐章师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