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那两位护卫,见他们下去,想趁机溜走。没想到被刘县丞喊住说:“你们等等?”
于是这两个人,还在毕恭毕敬的站着那里,等着训话。
刘县丞翻了翻白眼睛,看了看说:“既然你们把铺锦的人带回来了,现在又被人劫走,那就在附近找找吧!尤其跑不了汪府。有任何风吹草动,随时回来禀报?”
两个人一听,笑了。急忙应了声:“是!”然后退下。
这两个护卫,一直把捉到点傻女人,当作铺锦追查。
汪府这里,这汪瑞看见洪风带着傻女人,来到这里,是又惊又喜又想起铺锦,急忙相迎到客厅。
几个人边坐边聊。
汪瑞心生疑惑的问:“这真是稀客啊!不知身将何处,却能能千里迢迢随洪风师兄来到这里,说来听听?”
朵儿见了,打了招呼,便开始跟着下人忙前忙后的张罗饭菜。
这汪瑞一听,傻女人是被刘县丞追回的女人,被洪风救下。
立马高兴地说:“真是有劳洪风师兄啦!还是师傅想的周到。那现在的刘县丞,可能是成了热锅上的蚂蚁,一定在急得打探。”
“那肯定的,他天天坏出脓水,要做我们的文章,没想到被我们关键时刻劫了,肯定猴急似的追查?”洪风师兄说。
“不择手段整人的目的,都是为了表面风光,背后名利?”傻女人气愤地说。
“我这就叫上两个护卫出去放风?”汪瑞说着叫上两个护卫。
“大人!”护卫恭敬地说。
“出去放风,就说刘县丞要找的女人,在我这里,明早上朝,给她送去?”汪瑞说。
这汪府的护卫领完旨后,就出去放风。
这汪瑞看了看两位,见朵儿又不在,若有所思的看看洪风。洪风看看傻女人,几个人都笑了。
“啊!家里那面的人,离家远了,真是惦记啊?给我说说他们的近况吧?”汪瑞满面红光地说。
洪风故意说了一圈,没提铺锦。汪瑞含蓄的有些坐不住了,急忙问:“师兄,还差铺锦没有说,她近来可还好?”
洪风笑笑,然后略带一丝伤感地说:“人还是那么的好,就是命不好!这陈叶光忙着儿子读书出息,有点心思都放在他那儿子身上,重男轻女。铺锦还是家里外面两头忙,累死累活没人管那样?”
汪瑞听得低下了头。傻女人在一旁急忙说:“女人都这命吗?永远不能和男人比,谁让出生就男尊女卑的地位?”
“不过还好,虽然死了几回,但老天又放她回来了,不知是没遭够罪,还是诠释着人活着的答案。唉!你说这么好的姑娘,怎么就定了那个姜家,更是好不到哪去,好吃懒做,又穷!有一天,嫁过去,那也是遭罪的命!这好人总是没好命,一副要强的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啊?”洪风感叹地说。
“当初她要只为自己活一回,和我走该有多好!可是她宁愿牺牲自己的幸福,也要成全更多人的幸福,也许这就是她活着的梦吧?”汪瑞低沉的声音说。
“都是些什么人,值得吗?”洪风笑问。
“大爱总是在不值得人身上变成值得,这就是她存在的价值吧?”汪瑞暗淡地说。
“那你还单着,朵儿就这么心甘情愿的陪着你?”洪风问。
“嗯!因为贪和欲望是人性最大的恶,所以我喜欢的还是为别人着想的人,还有前世今生的情,怎么能说抹去就抹去,若那般无情,岂又和动物有何区别?”汪瑞点点头说。
“是啊!真正的有情有义,从来都不是占有和欲望,而是能因为你存在,成全为最好的她。你也遇到了两个好女子,都可以心甘情愿的为你牺牲自己?”洪风师兄说。
“我知道铺锦表面刚强,却把所有的柔弱,都默默的留给她一个人时,吞下所有的痛?”汪瑞说。
“铺锦懂你,所以她是幸福的。她还那样,永远是你值得爱的那个人。她宁可自己遭罪,也不会毁掉两个家庭的幸福,除非你父亲……唉!说多不是,无意?”洪风说着说着笑了。
“没事!我爹他可还好?”汪瑞问。
“好!我说不怕你生气,他还那样除了吃喝玩乐贪,宁可毁掉别人,也得适合那些同流合污的官场循环。要是难,也就是你这种人,不同流合污,总是被人惦记置于死地吧?”洪风笑着说。
“死又何妨?做一个她心中值得付出的人,代价再大也值得,就是一想到她受苦,我就情非得已?”汪瑞笑着说。
“你们那么刚强,老天会保佑你们功德圆满的?”洪风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