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过了,只是还有事?”堂弟看着说。
“啊!那就进屋说吧?”陈叶光说着,进书房拿把椅子,把堂弟让进了屋。
可一进门,叶光堂弟,看见另一个门口,翠兰无精打采的坐着,身旁还放着一把菜刀。
叶光堂弟看看,不由得愣了一下,打趣地说:“嫂子地下凉啊!何必如此?”
翠兰听了,又来脾气了,无动于衷的坐在那,一副与世隔绝的表情,像木头一样,没有回音。
陈叶光看了看说:“管她呢!这就是家。你过来先坐,还没吃饭吧!我让铺锦给你弄点可口的,我们一会儿吃点,喝点,你再回去?”
“不了,哥,别麻烦了!我刚吃过,说几句话就回去了?”堂弟看着这气氛,客气地说。
“啊!那铺锦啊!给你堂叔沏茶,倒水?”陈叶光叫来铺锦说。
“啊!这就好!”铺锦说着端着一壶茶走进来。
铺锦见到堂叔,倒好茶,叫了一声:“堂叔,请喝茶?”
然后点了一下头,给茶杯斟半离开。
可铺锦回到娘屋,想把娘扶上床,然后给娘弄饭吃。
可刚靠近娘时,还未等开口,上去就被挨一巴掌,打得她心里明白,这是扶不起来啊。
“娘,你可以打我,恨我,但您不需要让自己作为代价?”铺锦满含热泪微笑着说。
“我死了,你们爷们不都称心如意了。在你们陈家,就我一个外姓人?”翠兰哭泣地说。
“可哪一个姓,不是外姓人所生?外姓即内姓,内姓即外姓,相补相成,才是一家吗?”铺锦满含热泪地说。
“行啦!你修你得好吧?我跟你不是一路人,你那套理论,找懂你的人说吧?”翠兰抹着眼泪说。
铺锦听了,默默的走进佛堂,跪在那里,这里仿佛是唯一可以倾诉,没有反驳的地方,有倾听的感觉就足矣。
仿佛一颗心,只有佛懂,只有在这里,才是没做亏心事,最可以值得信赖,安慰,袒露心声的地方。
铺锦看着佛像,静静的听见屋外,父亲和堂叔打开话题。
“说吧!你来干啥来了,你媳妇和那做孽的媒人,给铺锦弄得这个姜家,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钉子,怎么就轮到我们家了呢?唉?”陈叶光叹气地说。
“唉!谁知道会是这样,那表面看着不挺好个人吗?谁知道夹烂陷?”堂弟解释说。
“连儿子在外多少年,都不知道回来的主,是要多坑人有多坑人,倒劲啊?”陈叶光无奈地说。
“实在不行就别等了,另想辙?”叶光堂弟说。
“你说不等,万一哪天再回来,好像我们灭良心,坑人家不是。你说要等,这也不是曲子,哪年弦的是头?”陈叶光说。
“是啊?怎么会有这人家,世上少有,没见过,却遇上了,还得挺着?”叶光堂弟说。
“这人走运时,都是你亲爹。这人刚不如意,落井下石的人都来,恨不得把你踩个稀吧烂,都不解渴,这人良心都被狗给吃净了。没招谁惹谁,也受没底的气?”陈叶光指翠兰被打的事说。
“哥,有点事很正常,你也不必灰心丧气。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能不惦记咱自家孩子吗?”堂弟说。
“谁惦记,还得铺锦自己受。铺锦受,翠兰就不好受。但人跟人表达方式不一样啊?有些人不好受,安慰。有些人,发脾气?”陈叶光说。
“是啊?不好受,就得发泄。你看你这心不顺,把话说得也这么难听,你跟嫂子可真是绝配啊?”堂弟半笑不笑地说。
“行啊?我也无语了,你说?”陈叶光也冷笑着说。
“我今天大老远跑过来,图意个啥,还不是说铺锦的事,我托人打听了,想找个人把姜舟偷给弄回来?”堂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