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大人听了听,给汪瑞放话说:“有些事情吗!什么都好说。但要看你怎么对大家交代啦?”
“大人,今天既然能万幸找到这笔官银,大人您是功不可没,那就由大人您来处置。我相信你会给布衣一个交代?”汪瑞立地跪下说。
“哎!我可是要替百姓做主,把你这罪人之子,先关押后,再做打算,但好像一切事宜与你无关?”袁大人厉声喝道。
一旁布衣,见差役要带走汪瑞,立马跪地求喊:“不可啊!万万不可啊?不是他错,让他代父将功折罪吧?”
“你们说不可,是让我纵容他贪脏枉法吗?如果大家包庇他,那我如何向朝廷交代?”想至汪瑞于死地的袁大人说。
“我忠性禀直,但对人是充满人情味的关切。我相信皇上爱民如子,也会酌情处理。不至于像你,一副赶尽杀绝的样子?”汪瑞说。
“为自己开脱,就直说。不就是想给你这个祸害留下个活着的理由吗?”刘县丞添油加醋的说。
“我姓汪的做什么事,都是为了众生。何需理由?”汪瑞说。
“别什么事,都是为自己好,还要说的那么冠冕堂皇,拿大家说事?”刘县丞煽风点火滴说。
“我说的真假,全都付之在行动中啊?你派人抓我时,眼睛不会长在后脑勺了吧?”汪瑞说。
“亏你还考取功名,可惜说话如此鲁莽,丝毫没有文人风骨?”刘县丞咄咄逼人的挑刺说。
“我和你道不同不相为谋,无语,你喜欢鸡蛋里挑骨头,你就挑呗!为了大家,我任由处置?”汪瑞说。
“行,你既然要为大家,那就连留下你这祸害的理由,都别找到。一切求情休想,押去大牢,听候发落,大刑伺候!”袁大人厉声喝道。
“我生死早已置之度外,任凭处置。但我想问,这笔脏银如何处理?”汪瑞说。
“一个将死之人,如何处理,是轮着到你参与的吗?带走,我看你还敢狡辩,再收刮民脂民膏?”袁大人说。
袁大人终于要带走这笔银子,不得不露出真面目,逼走汪瑞,再装好人,树立自己的威风。可此时,布衣们不由分说,挡在了汪瑞的去路。
“不劳烦官爷们处理了。既然他对我们不好,那我们大家带走他,处置他?”布衣们纷纷嚷着说。
“袁大人,他衣食俭朴,救济百姓,这里之事,他定有内情!还请袁大人详查。还大家一个公道啊?”朵儿哭着跪下再次恳求着说。
县丞大人看汪瑞被押,自己得意的露出兴灾乐祸的样子。
在一旁配合着:“哼!”了一声,然后斜着眼睛,环视一周,蔑视了一下。
尽管汪瑞明知自己无奈,为自己开脱,可是他人的心里,都打着各自的算盘,所以即使谁哭得再痛,谁又会理会谁呢?
朵儿这时候感觉,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灵的,还是眼睁睁的看着汪瑞被带上囚车,压去送往大牢的路上。
朵儿看了看眼前的场面,绝望的觉得有人,仿佛不如荒芜。
这种面对人非人的世界,凄凉到比凄凉还凄凉。也许一切凄凉时,心还是暖的。可有时,连心都凉了,不知道哪里还不凄凉。
朵儿缓缓的起身,无奈的转身。对汪瑞的几位忠心手下说:“你们的大人什么样,其实你们心里有数,有些事情为了不殃及无辜,只能自己顶下来?”
“我们此时不行动,更待何时,我们这一部分人去劫囚车。大不了你死我活,杀他一条血路?”汪瑞手下的贴身护卫说。
“我想,也只能这样了,我猜汪瑞若在,应该也是这么想的?”朵儿说。
“那我们先暗中出发?”汪瑞的贴身护卫说。
“为了确保长远打算,留下张王二位护卫去紫竹斋,去向徐章师傅求救吧?”朵儿说。
“好!那我们这就行动!”张王两位听后,异口同声地说。
这时,其它人都随着朵儿摸进了,袁大人他们要走的必经之路。
此刻,只听得马蹄声响,已走去远山的路上。
袁大人这面,也是猴急,又是忙着派人拉银子,又是急着带人走。一颗欲望作祟的心,想把别人弄得人财两空,占为己有时,就注定了自己烂事多,忙不过来,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县丞大人,你拉着逆贼,去往京府的大牢审讯?”袁大人在路上和刘大人说。
“那袁大人不和我一路吗?”县丞大人故意问。
“为了金银安全起见,我只能绕道而行,避开正路,留他放到正路,那是没人要的便宜货。不必担心,只能交给你立大功了?”袁大人把危险的事,交给刘大人,然后假惺惺的说。
而这时朵儿,已带上一群人,远远的埋伏在他们的必经之路上,等着袁老狐狸上道。
可是令朵儿万万没想到的是,袁老狐狸竟然把自己和刘县丞等人分开行进,绕道提前走了,只留下这刘县丞是硬着头皮,走上这条险路。
朵儿和大家也埋伏此地,观察好久,远远的看着袁老狐狸影,就放刘县丞一个人走过此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