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通了,心情好畅亮?”护卫们说。
“比方说杀人从它本身来讲,它是恶,可是到善人手里,杀人就是善,叫为民除害。到恶人手里,杀人就是恶,叫图财害命?”汪瑞说。
“噢!就是同样一件事,不同的人做,不同结论,主要看对立面是好因坏因吧?”护卫们说。
“留喂药的那个人,也跟了上来吧?”汪瑞说着,回头看了看。
“嗯!我给他们每一个人口里放了点药。差点没报销。因为有个醒的?”护卫说着,挠头笑了。
“那然后呢?”汪瑞追问道。
“干掉了,我才费劲跟上来?”护卫低下头由禁鼻子,又抬头说完,看汪瑞笑。
“那你先上车,让人给你检查一下,哪有伤包扎一下?”汪瑞关心地说。
“没事吧?谢谢县令大人!“护卫说完坐上车,被通医的人开始上下检查。
“大家行动辛苦啦,我们很快,估计袁大人那帮人,恐怕醒来追也不赶趟了?”汪瑞估计着说。
“放心吧?汪大人,我们尽量不让他们追上,我估计你师傅他们也快到了?”一个护卫一边走一边说。
“那好,快吧,那快走!把车跟上。我在后面掩护?”汪瑞说着,退到了最后。
“也好,谁让这点东西如此重要。全部都是身家性命?”一个护卫带着累意说。
过了一会,大家拉着这些金银财宝,已经来到了山谷出口。
“这个地方地势险峻,看起来袁兵即使到,也会迷路的。不过我们也要谨慎?”汪瑞叮嘱着说。
“我们换了他们的衣服,应该更安全。到时候即使真追上,也能混淆?”一个护卫说。
大家听了点点头,继续前进。
这时候,被留一条狗命的刘县丞,带着伤,连爬带滚的,靠着剩下的最后一口气,终于找到同谋袁大人他们。
不见不知道,一见吓一跳。见到横七竖八躺着的遍地是人,以为都牺牲了呢。
急忙边扒拉边喊:“要是他姓汪的正义,天下就没人不正义的了,这家伙,真狠啊?就这么把人都给灭了?”
刘县丞正哭天抹泪地喊着,发现他们身上没伤,没血,没刀,于是开始试着叫醒昏迷的人。
“唉!醒醒,醒醒,看看我喊你们还能不能醒?”刘县丞扶起一个人摇着头。
“嗯!刘大人你怎么在这。干嘛扶着我?”被扒拉醒的差役好奇的问。
“看来,姓汪这小子,还真不和我一样,一条命没要?”刘县丞垂头丧气的说。
这么一吵吵,身边好多人也醒了过来。
“是啊!你不是押送汪瑞那小子去了吗?”又有一位醒的差役问。
“唉!别提了,我被汪瑞那小子,留下的小娘们给害惨了,人家那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专门针对我?”刘县丞撇着个嘴说。
“那是,那小娘们,能分出里外拐来,不过那姓汪的也不会娶她?”差役呲牙咧嘴,禁鼻子瞪眼的埋汰别人。
“就那败家玩意,心里还有花花道道。目标还是心上人,所以面对这个娘们,他也一根筋,要是我都拿下得了?”刘县丞若有所思,皮笑肉不笑地说。
“那不是故意装个痴情种吗?”差役一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的样说。
“就他不照我强,守着女人装清白。还说不准多少个呢?真是笑掉大牙?”刘县丞故意贬低别人,目的为了抬高自己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