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锦听了,觉得反驳又是长辈,不反驳又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只好委婉回答。
“那您儿子不会儿打,看来娘是急在心里啊?”
“人家前院那凤姐成亲一年没孩子,早就被婆家给打回娘家去了?”姜舟娘掐着腰,扭着头,鄙视的眼神说着。
“多亏婆婆提醒,要不我也不想惹娘生气太久,这就等姜舟一纸休书,我就离开?”铺锦低着头,十分敬意地说。
“真是,过不过吓唬谁呢?该走走,就我儿子下贱,稀罕你这个不要脸的玩意?”姜舟他娘撇着嘴,一副不屑的样子,摔打地说。
铺锦二话没说,扭头就走。
“娘,费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说到家,咋能便宜她呢?”
姜舟给娘找了个台阶,然后急忙追出去。
”吓唬谁啊?没有你那些日子,谁没过啊?自己拿自己挺当回事似的呢?”
姜舟娘没在乎儿子说什么,只顾着自己表达。
姜舟一把抓住铺锦。
“我允许你走了吗?我可是男人,你既然知道是女人,就该听男人的话?”姜舟追上铺锦,拉住手说。
“你让我两下为难,一面放在火上烤,一面放在冰上拔,真有你的?”铺锦讽刺着这种扭曲关系下的无奈。
“我说我儿把你惯的,你还不信。那个汪瑞好,咋没娶你呢?”姜舟娘只要见到铺锦影,就不惜旧事重提,来伤害铺锦。
“我配不上人家,我得有自知知明?”铺锦贬低自己,来阐明关系的存在。
“反正也是不扳快豆饼照照自己,连镜子都不配,还好意思犟嘴呢?消停哪凉快哪歇着得了?”
姜舟他娘在后面说完,斜愣一眼,扭头就走去赌场。
铺锦看看,冷冷的笑道:“我不该有我的生活方式吗?我照谁次吗?管我的理由是什么?”铺锦一副有苦无处诉的样子说着。
“没人管你,别总自做多情?”姜舟露胳膊抂袖子,也要横一把。
“是你连带着你娘管够了,又想撂挑子吧?”铺锦看着他的样子问。
“都怪我娘说你,你连孩子都生不出来,还有理了?”姜舟拿着他娘的逻辑反问道。
“好,既然你娘说我生不出孩子,你就别拽着我,干脆别要了,我在哪都能活,我也不想拖累你?”
铺锦压根也不在乎谁的伤害,因为心中最后的保障是自己。
“现在的规矩都是男尊女卑,你有什么好嚣张的?”姜舟撒开手,背过去引以为傲地说。
“那是在你的世界里,你自认为的。在我的世界里,男人一出生,就得接受女人胯下之辱?”
铺锦用自己的世界观,用事实证明女人也并非都是等闲之辈。
“你能耐啥呀?就会管我?”姜舟又拿委屈给自己开脱。
“我只是想既然过日子,要过就像个过的,不过就散,别让人拿个话柄,说个没完没了而已!”铺锦想长点志气过给别人看。
“你有话柄,还怕说?”姜舟还认为铺锦要为他改变。
“在乌鸦的眼里,天鹅都是有罪的。既然我不干涉到你,你也感觉干涉到你,那你还不如马上休了我?”铺锦毅然决绝地说。
“你就会拿这一招吓唬我,我的软肋吗?不会的,我会儿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姜舟面面狰狞,咬牙切齿地说。
“我再也不认识你,我们都过清静的日子,毫无牵绊。现在就算你不休了我,我也想立马离开,你看如何?”
铺锦想马上结束这段关系,好各自安好。
“休想,死活你都得在我手?”姜舟在狰狞的脸上,突然露出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