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眼泪痕,哭泣着祈求。
同时,把昨日的遭遇也给诉说了一遍。
简而言之,秦钰不是人。
司马烈听的一愣一愣的,也瞥见了玉珠脖子上的红痕。
那道道红痕触目惊心,仿佛在诉说着昨日的激烈。
再加上她泪眼婆娑的苦涩,听的司马烈都有些面红耳赤,不禁干咳一声,阻止玉珠继续说下去。
不过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司马烈也放心不少,那昏君无耻好色,越来越甚。
这么玩下去,恐怕用不了多久他自己就死在女人肚皮上了。
秦钰越是荒唐,司马烈就越是乐见其成。
“你先起来。”
司马烈微微颔首道。
他看着满脸憔悴的玉珠,轻咳一声后,说道:“正是因为昏君无道,你才更应该在他身边监视,放心,总有一天你能报自己受到的屈辱,这样吧,你从库房领取些银两去,算是给你的奖励了。”
“丞相!”
玉珠急了,还想再说些什么,结果司马烈却不耐的摆了摆手。
“你先回去吧,若是昏君还有什么消息,你再来找本相吧。”
玉珠苦涩哭泣,也只能站起身。
但这时候,仇北冥忽然抬头道:“等一等。”
司马烈和玉珠都是一怔。
司马烈诧异的看了他一眼,道:“先生还有事吗?”
仇北冥微微一笑,随后看向玉珠,问道:“你想不想以后在伺候昏君的时候,省力一些?”
玉珠一愣,有点不明所以。
如果可以,她当然想了。
这样也不至于被秦钰弄的半死不活了。
仇北冥嘴角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自顾自的说道:“我有个师妹,叫仇血鸳,你去找她吧,让她教教你,以后那昏君在你身上,可讨不着半点便宜了。”
司马烈闻言,不禁恍然大悟:“先生果然是好点子。”
他忍俊不禁,连连夸赞道:“如果玉珠能从先生师妹那学到一招半式的话,那昏君怕是有苦头吃了。”
仇北冥的师妹仇血鸳,乃是北冥教专门教导培训女子房中之术的老巫婆,北冥教被先帝灭亡后,跟随仇北冥一起逃亡投奔了他,为他训练美女。
闻言,玉珠的脸颊腾的升起一片火热,她羞怯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