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哥,找我?”
“嗯,找你来告诉你一个消息。”
一路挑眉,找她来告诉她一个消息?
“听说你和姓胡的关系很好,她刚刚死了,啧啧啧拖了这么久到底还是死了,一刀捅错位置了”一哥眯着眼睛形容着,人死之前都做了一些什么,怎么死的,死的痛不痛苦:“好心提醒你一句,离这些警察远一些,就算是给过你什么帮助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们出来混的和警察勾勾搭搭,那就会死的很惨。”
霍一路很想吐,却吐不出来,她的手心里冰凉凉的,凉风从身体各处冒了出来,脚下突然就有点发凉的潮,脸上哧地一笑:“出来混的就是要讲义气,我该还的也都还完了,一哥如果可行的话,能不能让我来处理尸体?”
一哥勾唇:“交给你处理,然后把她埋了叫她入土为安吗?霍一路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背地里干的那点事情,人已经扔了,就是死我也要她死的很难看,来一杯?”倒了一杯酒。
“我不太喜欢喝酒。”
一哥扬眉笑笑,你不喜欢的事情可真是多。
“明天下午两点要出货,你准备准备。”
“两点?”霍一路的脑子清醒了起来,下午两点钟还是白天,怎么会选择这样的时间去做交易?他就真的不怕警察?
从门里浑浑噩噩的走了出来,一路强撑着,走了不知道多久,彻底离开了那个范围之内,一路蹲在地上开始吐,她也没有吃什么东西,能吐的都吐光了还在干呕,她其实可以试着去救人的,这么多天,那个味道
呕
站起身靠着墙,用手背抹着嘴唇,随意的擦了擦,这个仇早晚我会替你报,你走好吧。
转身离开巷子。
霍一路晚上就去丰富自己的夜生活去了,开心的很,据说还泡了一个男公关,嘻嘻哈哈的人在酒吧里,她自己的酒吧都关门了却跑到别人的酒吧里玩的很开心,她喜欢的类型向来都是有点小白脸的征兆。
“借个火。”
两个小弟站在外面说话,笑嘻嘻的看着楼上,觉得当男人某些时候也是悲哀,长得再好留不住人,不知道是哪里出错了。
“你说大姐今天能不能把人带走?”
“我说能,大姐是谁啊,不过”用眼神扫扫楼上:“长得好也没有功夫好来的有用。”男女都是一个样,花架子没用,外面传什么大姐和警察勾结,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诬陷,永和现在除了一哥就是大姐一家独大,想要铲除路姐,他们心里门清的很。
江北听得到楼下说话的那两个人,那两人声音是已经压的挺低的,屋子里有机器转动着,他戴着耳机听着,都是一些霍一路和师爷的对话,少部分有阿帆,大体钱财上的事情还是全部都交给师爷去做,比他知道的还要多一些,听来听去没有听到有实质性的东西,江北快速收了又放了起来,最危险的地方有些时候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她人鬼的很。
师爷最近很忙,忙着给江北的账户塞钱,大姐吩咐他就只能这样做,回来的时候被人请到了一哥的地盘,师爷的脑子多灵光马上就意识到是什么问题,他是霍一路的金库,金库出问题,那边不可能得不到风声,要么人就是在来的路上,要么就是要虚晃一枪。
“坐啊,别客气。”
师爷落座,一问就是三不知,不是他不讲义气,他现在跟着霍一路混,他出卖自己的大姐这就是等着扑街,一哥的人吓着他,又是拿刀又是语言威胁的,师爷坐得稳的很,这样的阵势也不是没有见过,该说的说,能说的说。
“她现在都做一些什么样的投资?”
师爷张着嘴:“都是亏本的生意,炒楼炒股。”
这是事实,霍一路和别人就是不一样,人家炒楼炒的都去跳楼了,她还在继续,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有什么内幕消息。
“大姐的头脑不太好,人又一根筋,认准一件事情不撞南墙不回头,她讲赔就赔死她,发也发死她”
“哦,原来我是这样的人”霍一路推着门,左手抹着自己的头发,今天她可抹了发蜡,头发光润的很,披肩外套要个牙签她就是小马哥了,“一哥请师爷过来问话,你早说,早说我亲自把人送过来。”
一哥笑笑:“偶遇而已。”
办事不利,小弟缩回目光,那他也不敢和霍一路起冲突,这个娘们她就是个笑面虎,说翻脸就翻脸,翻脸比翻书还快,和表演杂技的似的。
“既然偶遇完了,那我就把人带回去了,我的身家性命都在他身上呢。”
光明正大的劫走师爷,随意在路边找了一家店,店里地方不大却到处都是人,这个时间也对,叫了一份店里的定食,两杯加冰的奶茶碰的放在桌子上,伙计转身马上离开,他忙的已经脚打后脑勺了。
“最近楼市怎么样?”
师爷摇头,那边菠萝包送过来,师爷就见自己对面的人翘着一条腿踩在椅子上这边大口大口的吃着菠萝包,吃相怎么看都不像是能混起来的,师爷没做过看相的生意,这种吃相,但是山根长得太好。
正常的声音和霍一路说着话,那边伙计又送上来一份炒饭,霍一路拿着勺子大口大口往嘴里送,她是真的有点饿,一顿不吃真的就饿得慌,师爷的吃相就很斯文,和他的脸有些不相符,怎么看都是应该调过来的,你说狗啃过的脸吃相这样斯文,有点不搭。
她端着杯子喝了一口,可能是吃的有点噎,放下杯子。
“我就不信我永远倒霉,人总会有走运的一天。”
一哥那边查霍一路的金钱去向,也并不是那么好查的,能查得到的自然就是敢放出来让你看见的:“倒是她给那个小白脸置办了不少的房产,好像是27号对方卖过一套房子”
一哥扯扯唇,他是完全的就没将江北放在眼里,软面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