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摘干净啊,而沈长恭这十几二十天,一直都在搜集容亲王的罪证,可没有我们的罪证啊。
到时候,我们便可以一边攻击沈长恭,站队南王,一边坐看沈长恭和容亲王狗咬狗,坐收渔翁之利!”
此言一出,众人纷纷眼前一亮。
“高啊,刘大人这一招真是高啊,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我们也讨好了南王,还能坐山观虎斗。”
“就算是陛下怀恨在心,恨得也是容亲王一派,我们只是助攻而已。”
“是啊,刘大人此计甚妙,王爷,下官看行。”
“就用此计,先让沈长恭死,让陛下恨容亲王,我们日后等南王回镇南关了,再推波助澜弄死容亲王!”
闻言,恭亲王哈哈大笑,满意的点头,
“好,明日就这么办!”
……
容亲王府。
“这一次,本王要沈长恭死!”
“还要恭亲王也死!”
容亲王色厉内荏,挥舞着白萝卜一样的手掌,用胡萝卜一样的手指,指向门外恶狠狠的说道。
好像沈长恭就跪在门外一样。
一直藏头露尾的通缉犯梁国公,此时也在这里,满怀担忧的说道,
“王爷,南王什么时候和我们走的这么近了?他这样帮我们站队,我总感觉有点蹊跷啊。
他该不会在关键时候背叛我们吧?”
然而,对于梁国公担忧,容亲王丝毫不在意,哈哈大笑道,
“你不懂,早在南王抵达京城的前一天,我便派了说客前去找他,向他控诉了沈长恭如何利用自己的美色勾引陛下,蛊惑陛下,离间我们王侯与陛下之间的关系。
我告诉南王,此子狼子野心,今天敢杀我们这些亲王,明天他就敢削藩。
这沈长恭就是一条饿狼,他见不得任何人地位在他之上。
到最后,他甚至敢造反当皇帝,而陛下,现在正在被他深深的蒙骗着,吹着枕头风。
这是要祸害我大燕根基啊。
南王对国家多忠诚啊,他可是大燕的门神呢。
他能容得下这样一个宵小来祸害国家,祸害我们这些栋梁吗?
他能容得下沈长恭杀完亲王后去削藩,去动他的权力和财产吗?
于公于私,你说说,南王有什么理由不和我们站在一起,去弄死那个沈长恭啊?
更何况,我还说了这沈长恭以前不过是个纨绔流氓,靠着房中术迷惑陛下的,就是个毫无学识的二流子罢了。
他是陛下亲叔叔,是看着陛下长大的,他能看着自己的亲侄女,找了个夫婿是这样的货色吗?
别说是南王了,就是咱们,自家女儿找个这种男人,也得提着刀去砍死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