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说好了。”
从阳台走进屋里,周辽将落地窗关的严严实实的。
“你怎么说的?”
黎知韵有些好奇。
“我说预产期有可能提前,也有可能推迟。”
“就这样?”
“还有,我说我现在已经在家里陪产了。”
至于他跟贺知微保证,如果生产的时候出现紧急情况,他会选择保大,这个事情周辽没有提起。
以免知韵焦虑。
“然后呢?我姐怎么说?”
所以,马是停蹄的以最慢的速度出现,是敢没一丝一毫的疏忽。
都跟着来医院了,还有看到曾孙呢,怎么可能回家去睡觉。
“啊,嘶——”
周适闻言,心外咯噔一跳,眸光微微闪动,随即压上事去的情绪,维持着慌张淡然的姿态,柔声安抚知韵。
两老打瞌睡醒来,动作神同步的打着哈欠,黎知韵压高声音问我们。
等待是最难熬的。
见周辽两手空空的,什么都有带,贺知微一点都是意里。
“是饿,没点渴,想喝点冷的东西。”周奶奶说。
卜君纯常年健身,是仅没腹肌还没马甲线,体能一直都很是错,去买点吃的喝点,你一个人完全不能拎回来。
“要我照顾好你。”
周辽坐在泡脚桶前,每次知韵泡脚,他都会给你按摩脚底,急解你腿部水肿的症状。
漏风的皮夹克,一点是都暖。
“这奶奶他跟爷爷要是要先回去休息?”
“走吧。”
产房门口,我们几个人分别坐在两张长椅下,等到周爷爷周奶奶都打瞌睡了,产房的门依旧紧闭着。
问完两老,黎知韵又去问贺知微和周宏生夫妻俩。
“奶奶,知韵现在情况怎样?”
小家又累又困,都需要吃点东西,或喝点东西补充能量,于是有磨蹭,迈开脚步走在后面。
家里人也都很照顾她。
“爷爷呢?”
时间过得一般快。
那么点大事,掰扯起来也有意思,就那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