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他离开的短暂时间,她飞快地用乳液抹了伤处,一阵冰凉舒缓的感觉散开,撕裂的疼痛和酸软的双腿缓解了不少。
她随手扯了一件薄薄的被子盖在身上,打了个哈欠,许久没熬过夜了,困得不像话。
朦朦胧胧之际,江正柏又回来了,温热在大手搂上她的纤腰,陆霜不满地嘟囔道:“别弄了,腰都快被你弄断了,好困,让我睡一会。”
“我给你按摩一会。”
江正柏见她果然累得不轻,大手在腰间轻轻地捏着,从细腰一直到肩背,再到手臂。
这力道,拿捏得刚刚好,捏得陆霜浑身舒爽,她情不自禁轻轻地哼了几声,闭上眼睛昏昏欲睡。
背后的江正柏听到那几声娇吟,顿觉喉咙一紧,情不自禁滚了滚喉结。
低头打量着陆霜的睡颜,陆霜侧着脸趴在床上,媚眼带笑,羽睫又黑又翘,樱唇微张,发出无意识的轻吟。
这一声声轻吟浅唱,唱得他小腹发紧,某处又抬起了头。
江正柏眼底泛起幽深的欲色,深吸了口气,手臂用力,便把她翻了个身,俯身覆了下去。
这一折腾,至少折腾到了三更,把陆霜弄得求饶不断,娇声连连,直到承受不住,才睡死过去。
清晨的微风透过纱窗,轻轻扑在她的脸上,窗外虫蝍鸟鸣的声音,打破了晨间的清静,惊醒了好梦正酣的美人。
陆霜微微睁开朦胧的杏眼,看了看窗外明亮的天光,下意识从枕头底下摸出自己的手表一看,居然到了上午十点的时间。
浑身依然软绵绵的,尤其双腿间酸软得可怕,简直不是自己的了。
再看上半身,雪白的肌肤上或深或浅的印子,可见昨夜他的粗鲁奔放。
不过,身上没有汗味,浑身清爽,应该是给她清洗过了。
她双臂撑起坐到了床头,随意打量了下房内,便看到了梳妆台上的保温杯与下面压着的小纸条。
江正柏提醒她,保温杯给她冲泡了红枣茶,让她起床喝一杯漱口,他出门一趟,中午便回来。
陆霜看到了这几个字,下意识瑟缩了一下,刚开荤的男人太可怕了,她还是出去转一转吧,待在家里快被吃干抹净了。
陆霜端起水杯用红枣水漱了下口,然后在剩余的水中又下了几滴乳液,一口喝光了,然后再起床穿衣服。
正好昨晚试着做出了几款发圈胸花,本打算寻个周末回娘家找亲嫂子的,干脆弄些碎布回乡算了。
说干就干,她从房间中找出了一个大袋子,去隔壁的裁剪间挑了半袋碎布,又从空间把复制的两卷细的胶收好。
除了准备给张玉兰的活计,她又从空间中取出两包奶粉,一斤红糖,一袋奶糖,一盒饼干。
看看空间的存货,差不多清洗了,下回又要买一些放空间备着了。
喝下稀释的乳液不到十分钟,身上的力气似乎恢复了不少,她提着袋子走下了楼。
洗脸刷牙,孙婶给她端来了早餐酸菜饺子,一边好奇地打量着她的肚子。
早上小江出门时便特意交待过,让她睡个懒觉,给她准备一碗酸菜饺子,孙婶觉得,是不是好事将近了?
都说酸儿辣女,喜欢吃酸的,是不是怀上了男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