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傅司言的手机。
男人在她身上的动作一顿,伸出长臂拿来一看,直接挂断。
时念乘机往前爬,却被他一眼看穿拖了回来。
“不要……放开我……”
傅司言抓住她的脚腕,下腹发力,让两人彻底没有一丝的距离,他沉着脸一言不发,继续摆动腰肢。
手机又响了。
这回,傅司言看了界面一眼,然后抽身离去。
随着男人的力气,时念仿佛可以呼吸了一般,无力地倒在了沙发上,泪眼朦胧中,她看见男人在下。体围了件浴巾,就去了落地窗前接电话。
距离太远,时念的意识又不清,她没听见他说了什么。
几分钟后,傅司言走了回来,匆匆去浴室冲了个澡,再将地上的衣服捡起穿上,就要转身离开。
时念用着最后残留的一丝力气,拉住他的手,“你要去哪?”
傅司言将表戴上,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怎么,我去哪里还需要和时总监报备吗?”
气还没有消,傅司言也故意叫她‘时总监’。
时念嘴角划过一抹苦笑,“对不起,是我过界了。”
她的手无力地划了下去。
这时,傅司言的手机再次亮起。
看到上面的备注时,时念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泪光。
「婉柔」
原来是她。
突然之间什么都想明白了,他要匆匆离开,只是为了宋婉柔。
五年里,不是没有过这样的突发状况,但很多时候傅司言都是直接挂断。
原来,也会有特例。
而这个特例,从来都不是她。
时念不愿再看见傅司言的脸,安静地拉过毯子将自己的身体盖住,翻过了身。
看她一副要和他划清界限的模样,傅司言眸色一暗。
又看了看桌上,发现了一杯泡好的感冒药,但是还是满满的,一看就还没有喝。
想到今天早上发生的事,傅司言的脑海中不由想起今早时念被一群人围在地上,身上脏臭的模样。
她就那么瘫倒在地,被时建国狠狠地打了一巴掌,侧脸红肿着,身上因为被泼了恶臭的脏水,脏兮兮的,可却丝毫不能掩饰她身上的美,虽然处在那样的环境中,一双眼睛却十分地倔强,也十分地冷静。
和当初因为走投无路而来求他时,一模一样。
‘傅总,你如果可以救我妈,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傅总,无论你提什么条件,我都会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