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真的是他送的。
“谢谢。”时念只能这么说。
听到这个回答,男人并不满意,“不喜欢?”
时念想到之前送的镯子,又想到那天在办公室里,宋婉柔拉起她的手说的那些话,心不免一沉,“没有,我很喜欢。”
这个项链,该不会也是宋婉柔挑了不喜欢,才送给她的吧?
“只不过太贵重了,我会好好收起来的。”
“收起来?”
傅司言的声音十分不悦,“时念,你这是在变相拒绝我?”
她一次次的拒绝,已经让他彻底有些怒了。
还以为早上的温存,会让她明白一些事情。
没想到,还真是他想多了!
“没有,傅总说笑了。”时念声音还是和平常一样温婉动人,可眼底却泛着一丝的冷意。
忽然听见一声轻笑。
“好,我就当做这次送你的东西你不喜欢。”傅司言咬牙道,“不用着急,我会送到你满意为止。”
电话直接被挂断。
听出了他心情十分不好,甚至有些隐隐发火。
如果换做是平常,时念还会心惊胆战,害怕他生气,可现在居然很平静,她开着车回到家后,一头扎进了被子里,闭上了眼睛。
*
车内,电话刚被挂断,齐飞就感觉到了一种沉重的威压。
他轻手轻脚地启动车子,“傅总,去哪里?”
傅司言靠在座椅上,似是难受一般按了按眉心,“回老宅吧。”
前几天的时候许昌凤就催他回去,但也没明说是要干嘛,他用工作为由拒绝了,没想到今早就打电话过来说头疼病犯了。
“小言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头好痛啊,心也慌慌的,你快回来吧,回来跟妈妈一起去寺庙里敬香。”
这是他们家的惯例了。
从他记事起,许昌凤就会隔三差五地去寺庙里敬香,还会捐香火钱,一捐就捐一大笔,虽说那点钱不过是洒洒水花,可他还是会为母亲这样的偏执意外到。
而许昌凤只要有一点不舒服,头疼感冒的,也会去敬香。
甚至家里还摆了一个观音像,上面的贡品每天一换。
傅司言搞不清楚她为什么这样做,甚至能感觉出来一丝诡异,不过他作为小辈,也不好去干涉,只能任由着她去了。
车子缓缓地进入了老宅。
一进门,保姆刘姨便喜笑颜开,“大少爷回来啦!哎哟,好几天不见,怎么感觉清瘦了那么多呀,吃完了没有,我去炒两盘才给你?”
“不用,我吃过了。”傅司言脱下大衣给她,瞥了一眼客厅,“我妈呢?”
“夫人在二楼。”
傅司言走到二楼门口,便隔着房门听见许昌凤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