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皱了皱眉,接了电话,果不其然是男人的询问,“婉柔的拉链拉下来了吗?”
时念想说,根本就没这回事儿。
可她不知道,他还会不会信自己。
于是深吸了口,她说:“都好了。”
“都好了?”傅司言的威压施下来,“那为什么她会哭?”
哭?
时念想笑,这又是演的哪一出?
“我不知道。”时念无话可说,甚至觉得挺累。
“时念。”傅司言的语气重了。
时念看着一直奔腾的水流,还有自己红肿的手,“傅总,我是傅氏的员工,但不是你们家的保姆,总不能你未来的妻子有什么事情都要来找我吧?”
电话里沉默了。
知道说了他会不高兴,但时念不介意火上浇油,“还有,她裙子的拉链拉不下来还是拉不下去,不应该由你去帮她?”
好像听到了牙关咬紧的声音,男人的声音似笑非笑,“时念,你这是什么意思?”
时念冷笑,“我没什么意思。”
“是么?”
“我只是怕又做错了什么,惹得宋小姐又不舒服了,不光帮不上忙,还给她添堵。”
时念没了耐心,直接把电话挂了。
一夜无梦。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齐飞发来了消息。
【时总监,这次的合作傅总并没有说过你也要陪同,这次的广州之旅你就当做是带薪休假,自己安排即刻】
【只是电话还是要畅通,以免联系不上,比较这儿对你来说也是人生地不熟,万一有什么意外也好照应】
齐飞还是一如既往地绅士体贴,时念发了个微笑过去。
既然没事,那她去散散心也不错。
广州这个地方,时念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好像记忆深处的时候来过。
甚至对当地的一些小吃的接受程度都格外的高。
她一个人自在惯了,没有人陪同也不觉得有什么,不知不觉就逛到了晚上。
世纪公园里,时念买了份凉粉,在一个长椅上坐了下来。
晚八点的时候公园里才开始热闹,汇聚了非常多的人,来来往往的,多是妈妈带着孩子玩耍,陪着孩子买一些发光的小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