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了红色指甲油的手指轻轻地敲击在手机屏幕上。
床上,一个身材极好的男人搂住了她的腰,靠了过来。
安澜心情本来就不好,还没等男人开口,直接转过身一巴掌甩了过去!
啪的一声,红色的掌印落在安森的脸上。
“没看见我心情不好?要发情,就滚去别的地发。”
安森是混血,眼睛是浅蓝色的,样貌挺英俊,甚至身材也是极好,愿意在安澜这儿伏小做低不为别的,就是钱。
被打也不是头一回,他没怎么生气,反而不知廉耻地靠过来,紧紧搂住安澜的腰。
“我错了,全是我的错,好了澜澜,你告诉我是哪里不舒服了?”
“或者说,要不要我帮你?”
他的思维一直挺局限的,但也很疯,咬起人来也毫不手软。
不过都是仗着安澜的势。
安澜瞥了他一眼,“就凭你,也配打听我哪儿不舒服?”
看他,就像看一条狗。
根本不会给任何的机会。
更何况谈心。
安澜甩开他的手,赤脚走到了落地窗前,看着屋外的电闪雷鸣,淡淡地点了根女士的香烟。
过了会儿,她给经纪人打了个电话,“那个山区捐款的事儿,办的怎么样了?”
经纪人说:“澜澜,你不用担心,这回我交给了南城来做,你也知道他们办事的效率,估计很快就好了,到时候啊,你就等着验收成果吧,绝对能让你在这次的回国之旅上打响第一枪!”
安澜冷笑,“但愿如此。”
暴雨下了一整夜。
电闪雷鸣,整个屋内变得很潮湿。
时念就是在这种环境里醒来的,她好像做了一个非常混乱的梦,但等睁开眼睛,却什么都忘了。
整个床上就她一个人。
从刚起来,脚穿上了鞋子,门就被打开了,王姨站在门口,“时小姐,你醒了。”
“王姨。”
王姨笑着说,“时小姐,哦不,夫人,早餐已经做好了,你洗漱完后就下来吃饭吧,少爷还在下面等你。”
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