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未见,此刻又是被她爱的人这样搞,温颂现在蒙了。
她娇喘连连:裴、裴渊求你别弄了啊啊
裴渊置若罔闻,指尖还在她体内作怪的抠了抠,怎么,给你发信息的老公也这样干你的骚逼吗?
老公?温颂忽然想起来了,刚想解释,穴内的手指又开始作乱,扰乱的她思绪。
嗯啊是、是前任,只交往了一个月啊
听到这,裴渊缓和了许多,手指抽离穴内,上面沾满了晶莹透亮的银丝。
他把沾满蜜液的手指递到温颂的嘴边:尝尝?
温颂气急败坏:你!变态!
一个月就备注老公,你还真是欠操,我们以前谈这么久,也没见你这样啊。嗯?
裴渊那声尾音简直苏到了温颂骨子里。
她抬手挡在胸前,有些抽泣道:是他逼我,纠缠我,但我真的不喜欢他也没跟他做过
裴渊顿时心情好了许多。
可、可以让我下去吗?
女人这幅模样对他来说很久违了,好不容易日夜盼到的人,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走?
裴渊带着蜜液的手重新插回去,想念老子的鸡巴吗?淫水流了这么多,真骚。
只进去一个指尖,甬道便已经紧到不行。距离上一次做爱已经三年之久,这里还是如同处女般的一样紧致。
温颂扶着他的肩膀,忍不住仰头:好好痒求你、快出去
裴渊喜欢看她这个样子,又纯又欲勾人魂魄。
听着这样的话,裴渊不但没退出去,反而整根手指没入,在里面打着转:痒?给你抠抠就不痒了,乖。
温颂好看的眼睛已经蒙上了一层水雾,这里太久没有人开发,只是一根手指就让她巨痛无比。
求饶没用,温颂以退为进,主动环上裴渊的脖子,语气软软的:桌子太凉了我想下去,还有,你插的我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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