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比滨轻声说道,但看到川崎那不以为然的表情,她连忙补充道,
“哦,对不起……我只是觉得,我们侍奉部是帮助学生解决烦恼的地方。如果你有什么难以启齿的理由或者需要帮助的地方,或许我们可以为你做些什么。”
“理由其实很简单,在这里打工能让我赚到更多的钱,多到……”
川崎停顿了一下,眼中闪烁着坚定,“足以让我支付上大学的费用,这是我家双亲都无法提供的支持。所以。。。你说到帮忙?你们能直接给我钱吗?”
“……”由比滨一时语塞,这样的沉重话题确实超出了她能轻松应对的范畴。
“适可而止吧,无论你的理由是什么,都不能成为无视学校规定、肆意妄为的借口。”雪之下那双冷冽的眸子紧盯着川崎
川崎沙希闻言,突然将视线转向了雪之下,调侃道:
“我听说,你父亲是县议会的议员,对吗?那么你的生活理应无忧无虑,又怎能真正体会到我的处境呢……”
这时,突然传来“哐当”一声,玻璃杯倾倒的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
那是雪之下的杯子,液体迅速从翻倒的杯中溢出,而雪之下本人则紧紧咬住下唇,目光凝固在桌面上,仿佛那里有她无法逃避的答案。
“……雪之下?”由比滨注意到她的异样,担心地看着她,轻声问道。
“嗯?怎么了?啊,对不起。”
雪之下迅速回过神来,恢复了往日的冰冷面容,甚至更加冷峻。她若无其事地用毛巾擦拭着桌面,试图抹去一切痕迹。
“我们聊的事情,跟雪之下的家庭无关吧。”由比滨生气地瞪着川崎。
她适才去过了雪之下独身公寓,深知雪之下家庭背景的非同寻常,但是她更清楚的是雪之下绝不是那种会标榜自己优渥家世的人。
拿这种事来攻击小雪乃,实在是太过分了。
你们这是在开什么小型的同学聚会吗?”
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打破了现场的氛围,三人同时转头,只见麟奇身着一件笔挺的西服,带着他那标志性的死鱼眼,缓缓走来,并自然而然地坐在了雪之下身旁的空位上。
“这杯饮料是特意为我准备的吧,雪之下,谢谢啦。”
麟奇毫不客气地拿起桌上原本属于雪之下的杯子,一饮而尽。
原本心情暗沉的雪之下,在看到麟奇这一刻的出现后,心中竟莫名涌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暖。
不过,这样的心情很快就被他行为给气到了,她轻轻吐出一句,
“那杯,是我的。”
“噗!没事,那我那杯就给你吧!”
“。。。。。。”雪之下
由比滨用着近乎自言自语般小声抱怨着,“好慢呀!现在才来,刚才气氛都变差了,你到底干嘛去了。”
“比企谷?是你。”
川崎沙希的目光突然变得锐利,她死死地盯着刚走进来的比企谷八幡,仿佛在寻找着什么答案。
她真没想,这个所谓来找她麻烦的第三人居然是麟奇。
瞬间她心里溢满出怒火。